“离职？”
听到这里，方信坐下来，抬头看了一眼颓废的曹清水。
他突然轻声笑了。
“曹部长，你可不能就这样轻易的认输啊！”
曹清水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不懂！现在外面的舆论风向一边倒，就算这件事情最终与我无关，但恶言最终能摧毁一个人。”
方信知道他心中的顾虑。
可偏偏，他手上还真有一件东西能帮他逆转口碑。
“曹部长，你就放心好了。”
方信伸了伸腿，突然发现自己的腿比曹清水的短，又默默的缩了回去，迅速转移话题。
“这件事情我有办法帮你处理，大众的口碑你不用担心，你只需要做好自己就行。”
曹清水有些惊讶。
“你就这么笃定？”
“放心吧，我哪回给你打包票有出过差错？”
方信笑眯眯的。
聊到这里，人来都来了，干脆在厨房凑合一顿。
曹清水在家窝了这么多天，冰箱里的食材所剩不多，除了蔬菜和面条，基本也不剩什么了。
但偏偏方信作为宅男，做面条是最拿手的。
他削了点胡萝卜，泡了把木耳，又煎了个蛋，做了两碗打卤面。
打开的窗户驱散了房间里馊了的气味，转而替代的是打卤面的香气。
曹清水眼眶微红，开了一瓶可乐，一边喝可乐，一边嗦面条。
等到肚子微饱，那点郁闷的心情也随之消散了。
“你最近有什么打算吗？《大明风华》肯定会受损失，还打算再拍下一部戏吗！”
方信点点头，将椅子往里拖了点。
“确实，我这一次来就是跟你商量一件事。”
“我打算拍一部长篇历史剧，叫《成吉思汗》，同时要做一档关于历史的科普类综艺，你看你有兴趣帮一下我吗？”
“《成吉思汗》？”
曹清水把这个名字在嘴里来回琢磨了几遍，抬头看方信。
“之前辫子王朝留下的史籍里确实有提过这个名字，但当时历史文化处在断层阶段，根本无从考究。”
“我确实有听过刘教授提起这个名字，只是没想到，你这一上来就要拍成一部正剧！”
似乎气氛刚刚好，曹清水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抬头看着方信。
“方信，其实很早之前我就想说了，你并不像我们这个世界的人。”
方信听见这话，心中咯噔一声。
糟糕！
曹清水不会把自己的马甲给扒了吧？
但曹清水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随后自己回味了一下，又失笑着摇摇头。
“不过我更愿意把你称为人类的瑰宝，虽然我并不清楚你这些渊博的知识都是从哪里得知的，但最终都能经得起考证。”
“你的出现，对华夏人而言是一种幸运。”
方信受宠若惊，连连谦虚。
“《成吉思汗》这部剧如果你真的打算拍的话，我会从上面为你申请支持，综艺节目的话，我认识的人不多，但愿意为你找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