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鼎眉头一挑,房子期是帝师,瞧着昨日救他们时,那行云流水般的武艺。
想来武艺也是十分的高超。
这样的人,若是肯来他身边,那自然是极好的,只是陈鼎有些想不通。
“陈九州有九个儿子,我是九个里面实力最弱的一个,他就算要辅佐也应该在其他皇兄里挑挑,毕竟帝师这样的身份,不能轻易择主,一旦选定了可不就不能改换门庭了。”
慕容云海见他心有疑虑。
便开口道,“他能选你,一半是因为我的原因,还有一半是因为听了一些你在北凉的事迹,认为你是个可造之材,这才愿意辅佐与你。”
“你如今已经渐渐起势,就连皇帝也对你改观不少,不可妄自菲薄。”
陈鼎这才将心里的顾虑放下,点点头道。
“先生既然愿来我身边,那我定然永不相负。”
这次回京,陈鼎的目的一来是为了打压大皇子,二来是为了接走慕容云海。
如今这两个目的都达成了,他倒是没想到,居然还能让他再带一个帝师走。
此行可谓是收获颇丰。
不到两日时间,慕容府上下就已经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因为此次路途遥远,这慕容府上除了慕容云海的身边的那些心腹们必须样跟着一起走以外,其余的那些奴仆们。
慕容云海全让京城里的人伢子给领走了。
此处的宅院也都找了相看好了。
只等人一走,新主人就会住进来。
所有的一切都弄得是干净利索。
当所有人都坐上马车的时候,看着站在慕容府门口那两个人将慕容府的牌匾给拆了下来。
慕容云海脸上的神情是复杂的。
毕竟这里是他生活了半辈子的地方。
如今全都变卖了,以后这里再也不属于他,心情说不复杂是假的。
陈鼎看出了他心有不舍。
便安慰道,“岳父大人不要伤怀,等去了北凉,你就可以过一些自己觉得舒心的日子了,再也不用陷落在这些勾心斗角里,岂不是安慰?”
“只要家人在身边,那就是归根之处啊。”
慕容云海正在惆怅之时,被陈鼎的一席话给开解到了。
半晌后终于笑着点点头。
“是啊,所谓怀旧,也不过是怀念过去的那点美好时光罢了,可是如今在这里的日子已经越来越不美好了,那还不如斩断前尘,乞取新福。”
见他终于想通,陈鼎也终于放下心来。
只是他今日启程似乎没有见到那位帝师房子期。
便问道,“不是说好帝师和我们一起走吗?为何今日不见帝师?”
慕容云海叹了一声。
“原本是要和我们一起走的,只是他忽然又有些事情要处理,无妨,等他处理完,总会追上来的,暂时不用管他了。”
此次回程,安全系数倒是上升了许多。
只因慕容云海身边豢养的暗卫就多达三十多个,有这些暗卫在。
这一路上有什么问题,都被那些暗卫给提前解决了。
所以这一路只用了短短几日时间,就已经成功的抵达了北凉。
在踏入北凉境内的那一刻,慕容云海的心也终于才放了下来。
这一路他生怕皇帝会反悔放他去回乡养老。
如今看来倒是他想多了。
陈鼎一回睿王府,沈均便迎了上来,将那些难以处理的政务都交给了他。
安顿慕容云海的事情,陈鼎便只能交给慕容嫣一个人去做。
随后便带着沈均,一前一后的进了书房。
陈鼎看着手里的折子,一封封的看过去后。
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他走之前流民就已经将他们整个北凉的人数扩充到了七十万。
他回京的这两月,虽然在沈均的主持下。
各地方已经将这些流民的身份全都记录在册。
但是这些并不算什么能有效约束那些流民的手段。
有不少流民因为无事可做,填不饱肚子。
最终只能走上白日里去抢劫他人的道路。
看到这乱象频出的情形。
他的眉头都拧了起来,而沈均连日来也为这些事物烦心。
“殿下,如今这些流民好像已经失去了控制,每日成队的守备军在街上巡逻,任然有人铤而走险,我们该如何是好啊?”
“镇压是下下之策,只会引得那些流民更加心生不满,日子久了保不齐会发生动乱,为今之计,必须要给他们找些事情做,不能闲着,闲着一是没有收益来源,填不饱肚子,而是容易受人挑唆,做些不该做的事情。”
陈鼎的话让沈均忽然获得了灵感。
他开口道,“那我倒是有个好法子,先前我们开采矿产为了保密都是让那些守备军去开采的,实际上这样做本来就是为了一时应急,不知怎么的竟然发展成了常态。”
“将这些事情给那些流民去做,守备军也能从这项本来就不属于他们的事情里抽离出来。”
“而那些流民也就有了去处。”
陈鼎闻言,便开口道,“这个自然是可行的,除了这个,北凉幅员辽阔。那么多的荒地去鼓励这些流民们自己开采吧,第一年不收他们的赋税,从第二年丰收的时候用粮抵税就好。”
“如今即将开春,正是好时节。”
沈均闻言眼前一亮。
赞道,“殿下果然妙思,那属下这就下去安排。”
话音落下后,沈均便转身离去。
陈鼎见他走了,便拿出来北凉的地形图开始查看。
之前一些隐约有的想法,如今却可以渐渐的提上日程来。
正在书房坐着,只慕容嫣陪着慕容云海走了过来。
慕容嫣笑道,“殿下,父亲这里我已经安置好了,决定就将朗秋院给他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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