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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冷笑道,“大哥,休要怪我无情无义,北凉是我的地盘,卧榻身旁岂容他人酣睡?你既然急不可耐的送上门来,就不要怪我这个做弟弟的不讲情面了。”
“来人,拖下去!”
“陈鼎,你怎么敢?我可是当朝大皇子!”
陈延见他竟然如此疯狂,心中不由得也变得慌乱起来。
但陈鼎却不并拿他当回事,不顾他的威胁哀求怒骂,直叫人将他给拖了下去。
为了折磨他,还将那貌丑无颜的女子给一同塞进了地牢之中。
陈延的模样不差,是以那女子不仅十分的高兴。
甚至还想跪下来谢过陈鼎的成全之恩。
被陈鼎挥手打发出去了,此时房内只留下了丁宁和慕容嫣几人。
看到刚才陈延的下场,全都大呼痛快。
而丁宁则有些拿不准的问道,“可是王爷。这大皇子终究也是皇子,咱们就这么私自处罚了他,不合适吧?”
陈鼎摆手道,“没什么不合适的,眼下我正缺个由头,这不他自己送上门来了么,北凉的那些官员和他之间不清不楚的,你们以为这里的官员每年贪的那些银钱,没有他的授意?我若是想将此事彻查到底的话。”
“只怕他即刻就要吃不了兜着走,只是父皇的心思我暂时还拿捏不透,且这件事情,也不能说是我办的,只是在百姓的督促下,歪打正着给查出来的,我如今恢复正常的事情,还不能让京城中的人知道。”
“你们应当知道分寸。”
陈鼎的话一出,房内的其他人脸色都变得十分凝重起来。
当即便都纷纷应了下来。
拷打审问陈延的事情,被陈鼎交给了沈均去做,毕竟沈均此人从不畏惧王权富贵。
要他作什么,他便作什么。
只要对百姓有利的事情,他都会去做,并且做得义无反顾。
就在这样的精神头儿下,倒是的确让他们审问出来了不少的东西。
大皇子仅今年一年不到的时间里,就收取了北凉官员将军百万两银子的贿赂。
有些比较仔细的官员,甚至还在家中藏匿了和大皇子之间来往的书信和账本。
在酷刑面前,吐露详情的人不在少数。
此时大皇子见自己做下的事情已然败露,当下也面色苍白了不少。
而当那些证据全都被沈均交给陈鼎后。
沈均看着陈鼎问道,“不知道睿王殿下打算如何处理?”
陈鼎想了一会儿,便将那些证据和一道请安折子。
一道给了一旁的丁宁,“把这些东西,八百里加急,送给朝廷,一定要父皇亲启才行,再给慕容尚书递个消息,说本王与王妃,在北凉一切安好。”
“知道了。”
丁宁接过那些宝贵的东西,从书房内退了出去。
随后陈鼎便看向沈均道,“我猜测,这些证据呈上去,父皇虽然最恨皇子和大臣之间勾结,却也不想一下动这么多的人,最重要的是,这北凉的地界上有没有他安排下的人,我们目前尚且不清楚。”
“你想想办法,把这事的声势造的大些,编成小曲传唱,一定要让父皇骑虎难下才行,只有这样,他才能狠心拔除这些溃烂的烂疮。”
“我明白了王爷,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去做吧。定然会让王爷满意的。”
“好,有劳你了。”
陈鼎目光清亮的看着沈均,将这些事情都安排下去后,他才终于有一点空闲的时间。
陪着慕容嫣在睿王府中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