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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哦?”
“这倒是有意思。”
陈鼎没想到大皇子陈延生铁矿那次的教训吃的还不够。
竟然还敢贼心不死。
如今竟然又派人打上了他的主意。
很好。
陈延终于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丁宁见已经从这些人嘴里问出来了消息,便开口道,“殿下,这几个人要怎么处置?”
“杀了丢到后山去喂狗,从今天开始,敢来招惹我的人,一个不留!”
陈鼎淡漠的下令。
“是!”
“属下遵命!”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那几个黑衣人脸色顿时变了,一脸的绝望之色。
有人正想要出声求饶,便被身后忽然出现的暗卫给用刀抹了脖子。
一个个全都倒地不起,血流成河。
随后便被那些暗卫全都给拖了下去。
丁宁从今天这事上隐隐觉的陈鼎有些不同了,但是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只能大着胆子问道,“主子,为何您今日……”
陈鼎知道他想问什么,转头看向丁宁的时候,眼底也隐隐有些无奈。
他知道从他大败胡人那场仗开始,他就注定不能在这场皇子之间的博弈中脱离出来了。
能走到最后的人,必定要铁石心肠才行。
因此他只是淡淡的说道,“没什么,这大皇子三番两次的来找我麻烦,我想我也该给他制造一点麻烦了。”
陈鼎想到之前从暗网得到的消息。
便对丁宁叮嘱道,“你去安排一下,他不是最喜欢贩卖私盐吗?那就给他这个梦寐以求的机会吧。”
……
与此同时,兖州永北县内。
大皇子陈延正站在一个新修建的堤坝上监督底下的人修建工事。
但是奈何却收效甚微。
只因兖州连日来都下暴雨。
刚挖来泥土堆积夯实,很快就被暴雨给冲刷了下去。
他已经在兖州逗留了一月之久,这水灾却是越治越泛滥,未见丝毫的起色,朝廷已经连下了两道催促折子。
陈延心中焦急万分。
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在堤坝上来回踱步。
突然有个人快速朝他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道,“禀告大皇子,不好了!”
“说!”大皇子一把将其拉住,厉喝道。
那人吓了一跳,忙不迭的答应道,“是!是!大皇子,刚刚我接到了一封信,是关于您的!”
说完,将手中的信递给了大皇子。
大皇子听闻是自己的信,心中立刻涌现一种不祥的预感,连忙伸手接了过来,拆开来查看。
看清上面的内容时,大皇子的脸色立刻变了。
原来他这些年一直都在私下给百姓放印子钱。
而他也从中获益不少。
此事一直都干的顺风顺水,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现如今居然出事了。
给他放印子钱的人被抓起来了。
送消息的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大皇子的神色。
便开口说道,“您这事儿这回恐怕是小不了了,想要人家嘴巴闭紧帮您掩盖住消息,那至少需要三十万两银子。”
“什么?”
大皇子听到这句话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
他养军要用钱,偏父皇不肯给他一些体面的事情做,让他在朝中处处都落别人一头,就只能靠这些灰色的生意来搞些钱财了,只是搞了那么次都没事,怎么这次就偏偏有事?
难道他的身边已经出现了内奸?
三十万两?!
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大皇子面色不善的看着眼前送消息那人说道,“行了,我知道了,银钱的事情我会想办法,但是你告诉那人,若他敢轻举妄动,既然我好不了那他也别想活。”
“是,殿下。”
……
与此同时,陈鼎在会宁寺遭遇刺杀的事情。
他并没有给慕容嫣说。
慕容嫣在会宁寺听普蝉法师讲经讲了两天。
在第三天一早的时候,才意犹未尽的准备下山。
见慕容嫣和碧落主仆两个有说有笑的走在前面。
丁宁找准机会便对陈鼎说道。
“殿下,大皇子那边已经给他下好钩子了,他如今正在四处找钱,想必贩卖私盐的消息一进入他耳朵,他立时三刻便会答应。”
陈鼎点点头,“如此甚好,他找了我那么多回的麻烦,我也算是忍够了,如今北凉形势渐好,也是时候变成我为刀俎,他为鱼肉了!”
丁宁随即又想起了一事。
“对了,陛下昨日来旨,说已经到了每年回京述职的日子,您打算什么时候出发?这事好像还没跟王妃说,要是她知道能回京城,定然高兴。”
陈鼎摇头,“现在不急,还是先等等吧,等到了年底的时候,我们再出发也不迟,我要先在年底之前给大哥送上一份厚礼!”
“是!”
朝廷规定藩王必须每年回京述职一趟。
一来是朝廷能通过藩王更加了解该封地的情况。
这二来么,也存了敲打一二的心思。
陈鼎明白朝廷的用意,只是这次回去,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痴痴傻傻的睿王。
若还有人敢像之前一样待他,那他也不介意给这些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一行人回到王府之后。
陈鼎便将年底要回京述职的消息告知了慕容嫣。
而慕容嫣听到后果然十分的高兴。
“那这么说来,我还能回去看看我父亲了。”
陈鼎笑笑,“没错,不过要我说,嫣儿要是惦记岳父的话,就让他在陛下面前告老还乡吧,来北凉颐养天年不好吗?”
慕容嫣闻言,长叹一口气道。
“妾身也曾劝过,只可惜父亲并不听妾身的劝。”
“他想要留在京城,为王爷出力。”
陈鼎闻言,便摸着慕容嫣的额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