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一处郊外的厂房，地上血迹斑斑，正中间仰面躺着一个男人。
额头有个血洞，血肉模糊。
尽管如此，在场的两个人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他的身份。
女人只说了一半，忽然捂住了嘴巴，“这是杨……”
锐利冷笑，“没错，这就是你们在天州招聘的网络主管，实际身份，是第九处的人，已经被我解决掉了。”
男人将信将疑，“你是怎么发现的？”
锐利枪头顶了顶，“你怀疑我的判断？”
男人示弱的避开目光。
锐利不屑的一声冷笑，枪口收回，手掌已经探进雪莉的衣领。
男人的声音显得有些不安，“那照你这么说，我们现在已经被九处盯上了？”
锐利耻笑，“如果你们被九处盯上了，我早就把你们的脑袋轰烂了，还会站在这里跟你废话？”
雪莉身体一阵明显的颤抖，强笑一声，这才恢复正常。
男人那边彻底服软，“那公司那边……”
锐利直接道：“没错，你们的身份目前还没有暴露，不过你们在科技园搞的那家新公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已经被九处盯上了。“
说着，他手掌加重力度，“而且说不定，现在九处的卧底已经打进去了！”
雪莉脸色微红，嘴唇也紧紧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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