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宇宙星空中。
冥河星系，死歌书院。
卡尔正在一副卷轴上绘画着缥缈，不可知，不可见的虚空。
哒哒……
通过虫洞回到死歌书院的斯诺前来觐见他的神。
“我神卡尔。”
斯诺对着卡尔行了一礼。
“何事？”
卡尔依然沉浸在虚空的描绘之中，对斯诺会来找他并不意外。
大时钟是一个好东西。
是已知宇宙最强的大型天体计算机。
即便是第四代的神体亦可以在短时间内解析。
“我神卡尔，虚空震动项目既成功又失败了。”
斯诺低着头，向卡尔汇报着他实验失败的消息。
“我知道了。”
卡尔头也不抬，继续在卷轴上书写着。
虽然需要一些学会虚空的人物帮他处理一些小事。
不过，斯诺对虚空的知识只是勉强入了门，还远远追不上卡尔。
即便是斯诺创造出了虚空震动这件虚空武器。
在卡尔的眼中依然算不了什么，更别提这件虚空武器需要的能源太多了。
早在斯诺实验着他的虚空震动失败的时候，卡尔早已知晓。
神圣凯莎陨落之后。
整个已知宇宙中，他不知晓的事情已经不多了。
地球上虽然有一位大神能够屏蔽暗位面信息。
但只要那位大神不阻止他迎接虚空，他就不会关注那位大神。
斯诺对此心中也有数，卡尔是开创者，他是追随者。
不过，他过来可不是为了虚空震动这件事。
虚空震动的事还远远不够资格来打扰他的神卡尔研究虚空。
“我神卡尔，属下通过死歌书院的虚空计算机，观测到太阳神蕾娜现在回到了雄兵连之中。”
顿了顿，斯诺才接着道：“我神，我担忧饕餮可能捕捉不到太阳神蕾娜，这会妨碍我们的计划。”
闻言，卡尔手中的笔停了下来，暂停了对虚空的研究。
直起身体，卡尔将双手放在背后，慢悠悠地从桌子前绕了下来。
然后，卡尔对着大时钟投射出来的星空地图一拽。
星空地图明灭变幻。
很快，赤乌星系，地球星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有趣。”
卡尔嘴角弯起，眸子里满是好奇地盯着大时钟无法解析的两个物体。
一个是乔力，另一个是凯莎。
凯莎是沾了乔力的光，系统的一部分屏蔽力遮住了凯莎。
除了乔力和凯莎之外，地球上的一切都被卡尔观测的明明白白。
没有一丝一毫的秘密可言。
“斯诺。”
卡尔将一只手背负在身后，一只手指着地球上的蕾娜五人。
“我神。”
斯诺恭敬地走到卡尔的身侧，落后一个身位。
“你看看他们现在研究的是什么。”
随着卡尔的手指轻点，大时钟开始运转，将蕾娜五人的画面在两人面前播放。
“娜姐，太难了！”
刘闯痛苦地捂住他的脑袋，他实在是弄不明白啊！
“就是，这什么NP完全问题，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学得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