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星系。
死歌书院。
一处大殿里面。
卡尔这个人十分地矛盾。
明明已经是已知宇宙最顶尖的大神，科技也即将迈入到虚空时代。
然而，他依然保留着最古的作风。
乔力坐在沙发椅子上，周边一片漆黑。
唯有一丝丝橘黄的亮光，照亮他们的周围。
这个大殿是一个中欧世纪的风格。
或许是内在的引动，卡尔在墙体那边挂了一幅凉冰年轻时候的半身图。
看那个精致的模样，应当还是出自他的手。
卡尔也许是一个痴情的种子，直到现在依然对凉冰念念不忘。
乔力有些失神地从那副图像转移视线。
突然，他看到了一柄插在大殿门框上面的暗红色的单手剑。
那是……
烈焰剑？
乔力抬手一招，那柄应当是炙心遗留在这里的烈焰剑就飞到了他的手里。
他这个动作，让卡尔停下来大片谈论虚空的真理，也吸引了潘震的视线。
“哦，两位。谈完了？”
乔力手里握着烈焰剑的剑柄，唰了几个剑光。
又有手轻轻地抚摸着烈焰剑的剑身。
他自然知道卡尔与潘震的视线。
一个想要用虚空理论吸引烈阳加入，另一个则是蛮横糊搅只想要国泰平安。
因为将大时钟本身的数据都吸收存储完毕，乔力也有些无聊了。
虚空的数据，老实说，太庞大了。
乔力望了一眼都觉得复制无望，根本想象不出卡尔是如何在大时钟的数据库里塞了这么多的虚空数据。
那股看似杂乱，却整整齐齐的数据库，让人看了欲望都没有多少。
所以，乔力只是挑了最基础的，还有一些进阶的虚空知识。
他觉得，还是回去找凯莎与炙心一起研究葛小伦好一点。
最起码，葛小伦是反虚空，是比虚空更高一级的存在。
“哦，自然没有。不知道阁下是如何看待虚空？”
卡尔淡雅地将注意力放到了乔力的身上。
潘震那个老顽固体会不到虚空的力量。
他相信有了一丝虚空特性的乔力，应当会对虚空有更渴望的了解。
说不定，能将这位大神拉入到虚空的阵营。
卡尔的话音刚落下，潘震的手不由地捏了一下手里的圆球。
“我劝你考虑清楚，虚空可不是那么好研究的。”
潘震的眼睛微眯，隐隐有一种针锋相对的感觉。
考虑到烈阳的国泰民安，若是虚空的势力继续扩大，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虚空？确实不错。”
乔力的话语一出，卡尔与潘震各有不同的表现。
卡尔是开心，而潘震的脸色则是有些难看。
若乔力是一个弱小的神明，加入虚空也就加入了。
而乔力明显不是弱小的超神，而是能与潘震打得不相上下的神明。
这让潘震的十分地恼怒。
偏偏却无法阻止乔力的决定。
“但是……”
这一转折，顿时让卡尔的笑容僵硬住，而让潘震放松了下来。
乔力的眼里自然望到了两人的变化。
对于自己的话语能够引起已知宇宙里两大顶级大神的变化，他的心里隐隐有些自得。
按照超神的时间来算。
他仅仅只是过来一个季度就达到了如今的地位。
然而，在匹配世界里，时间的跨度显然要长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