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好奇欲上来的卡尔不顾一旁还等着他谈判的潘震，直接与乔力聊了起来。
潘震的脸色微变，又恢复了平静。
说实话，他也有点好奇。
之前他也见识过乔力那股莫名的物质。
那种东西邪乎的很，这也是他拉乔力过来站场的原因。
“呵，告诉你也无妨。它就是一切的起源，也是万物的终结。先天元炁。”
乔力双手抱在身前，不咸不淡地解释着。
“先天元炁？”
“那不是地球人类发展出的学说名词之一吗？”
卡尔似乎理解不能地喃喃自语着。
“哦，或许是它的特性与描述的类似所谓的先天元炁？”
并没有过多的纠结，凯莎很快就回过神来。
“那么，玩弄了我的东西，你是不是得……”
乔力见卡尔会过神来，淡然地开口说道。
“呼，失礼了。”
“见到神奇的东西，我总是忍不住是思考它为何会如此神奇，原理是什么？如何形成的？特性的表现是怎么样的。”
卡尔微微弯了一下腰。
高傲如他，也唯有神秘的东西，以及虚空才能让他低头。
“别扯这些，你怎么补偿我！”
看着卡尔东拉西扯，就是不懂那么一点点意思。
乔力只好直白地表示出来。
他现在就是光明正大的勒索，呸！要求补偿！
“原来如此，我并不讨厌直白的神明。”
卡尔重新带回自己的兜帽，“我的补偿会让你满意的，请。”
说着，卡尔搬运了一张椅子放到乔力的身后，示意他坐下来。
乔力也不客气，直接就坐了下去。
“那么，回到我们的谈判上面。”
潘震见到两人没能闹气大矛盾，有些失望。
但也不好开口挑破，在乔力坐下来后，只能将话题转移到谈判上面。
“好，事关烈阳主神，我们确实应该尽快拿出一个方案。”
对于虚空卡尔很热情，反正无论如何，潘震的出力是少不了的。
至于出力多少，事关他拿到虚空粒子的概率，可不能怠慢了。
尽管，之前他们有一些小小的摩擦。
于是乎，卡尔与潘震再一次剧烈地争吵了起来。
乔力没有加入，而是静静地坐着。
他的心思并没有在这里，反正他只是一个站场的。
所以，乔力的注意力放到了大时钟那里。
是的。
事实上，先天元炁的操控一直在乔力的手里头。
卡尔终究还是小瞧了先天元炁的力量。
嘴里说着礼敬的话语，在心中却还是觉得虚空才是最高。
什么一切的起源，在虚空的概念下，完全可以否定。
所以，在研究先天元炁的时候。
尽管他已经很小心，甚至动用了最大级别的封锁。
就是保证研究的私密性。
然而，作为一切起源的先天元炁又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在卡尔研究分析先天元炁的同时。
先天元炁也同样在复制大时钟的数据。
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不过，大时钟的数据太多太多。
在诞生之日，大时钟就开始研究已知宇宙的数据。
时值今日，数据已然不知道膨胀了多少。
所以，乔力并没有一开始就传输大时钟里面的数据。
他的目的一开始就是大时钟本身。
作为已知宇宙中对顶级的天体计算机。
哪怕是其本身，价值也是最顶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