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龙一族？”
“老哥！你昨天进宫时说的‘恭喜发财’，‘保龙一族’是真的？”
“嗯咯！老哥哥我是个诚实的人，奈何总有人不信我。”
肖白惊问，老兵点头。
一问一答间，肖白这才知道昨日入勤政殿前赴宴的一段玩笑话竟是真的。
皇宫里真有大内密探，老兵从前就是。
而且刚才离去的鹿鼎公韦大宝爵爷也是。
“所以我这位老伙计让你叫他‘发哥’也没错。便是我，也时常忘记他韦爵爷的名头。”
老兵抽着烟，说着话，偶尔放下磕磕，再放到嘴边……感觉很是惬意。
肖白盯着老兵看了一眼，退远两步，不想吸他的二手烟。
他这会对大内密探的原则和虚无缥缈的道德反而不关心了。
他想到另一桩事。
昨天，玩笑式的说完大内密探事，老家伙还说以前皇宫里发生过决战紫禁之巅的事……
难道，这也是真的？
难道，真有四大隐世的绝世高手？
肖白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嗯咯！也是真的……不过那是很久远之前了。”老兵点头。
“我淦！”
肖白很没素质的骂了一句，然后心里升起和韦爵爷同样的感慨……这个世界，果然不简单！
老兵看肖白一副快要跳脚的样子，斜睨着他，又说道：“老弟！刚才你揣怀里的那本外攻秘籍便是四大隐世高手在夜半皇城顶送的，阿发一直当宝贝收着。这次他能拿出来送给小妮儿，可不容易，要知道从前我们其他三位密探想要借观一眼，都要找他磨半天。”
说起韦爵爷阿发的见面礼，肖白赶忙又从怀里将那本古体字封面的外攻秘籍掏了出来，翻了翻。
“老哥，很抱歉！这本秘籍，我一字不识。”
肖白再次略略看了一眼，发现还是两眼一抹黑。
只是，听说了的老兵忽然正过脸，认真看着肖白，眼里精芒暴涨，说道：“老弟！你很不错呢，只有一字不识，比我当初强多了！”
“当初，我们其他三大密探认真研究了半天，也认不到一半的字。”
……
肖白看老兵一副认真姿态，还以为他又要说什么密辛轶事。
哪知结果竟是误解了他话里的意思。
肖白此时很有些尴尬。
等了一会，他摸摸鼻头，还是重新告诉了一遍……这次很详细很仔细。
“老弟，你说一字不识的意思是你一个字都不认识？”
“嗯咯！”
肖白轻轻点点头，不敢看老家伙。
“混蛋！”老兵也跟着轻骂一句，觉得刚才实在浪费表情。
“怪我咯！”肖白撇撇嘴，也觉得很委屈。
两人赌气似的沉默一会。
最终，还是肖白问了一句：“这本秘籍，写的什么？”
“没什么，是本剑谱，对你用处不大，只能参考一下。”
“哦哦！那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