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排吃完，已然不觉得饿了。
牧野悠抬头看向认真研究曲子的宫泽静香。
她身穿白色的套领保暖针织衫，下半身是深蓝色牛仔热裤以及黑色的厚连袜裤。
玉脂般的五指在琴键上灵活跳跃，倒是颇有钢琴家的风范了——前世网络视频平台上的那种女钢琴家。
说起来，针织衫包裹的大猫咪确实有别具一格的厚实质感，很诱人。
牧野悠忽然觉得收个女徒弟不错。
教会她就让她弹给自己听。
这不仅满足了她学习的愿望，也满足了自己前世的愿望。
Doublewin！
牧野悠起身去拿纸。
套房里有传真机打印机之类的办公器材，以满足商业大拿的办公需求，所以纸张是不缺的。
宫泽静香注意到他的动作，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所以迫切地走到了他身边。
在空白的A4纸上留下简约的乐谱。
如果让宫泽静香自己对着这样简单的乐谱琢磨，肯定是琢磨不出细节来的。
不过有他在身边言传身教，这样的乐谱就足够了。
牧野悠拿起乐谱，来到钢琴椅上坐下，将乐谱别好。
“我边弹边给你讲解一次。”
“嗯！”宫泽静香严肃地点头，精致小脸上的表情十分认真。
“先看第一小节。”
宫泽静香连忙弯腰低头，仔细看向乐谱。
两人的脸颊就相距不过五厘米，牧野悠刚张嘴就被清爽的香气给入侵了。
场面讲真很怪异，只穿浴巾的男人和衣服完好的女人，也不知道扫黄人士怎么看待。
弹过一遍后，牧野悠让她坐下自己试着弹。
然后他也不管她，回去继续泡温泉了。
宫泽静香感到不适应，牧野悠和会社的钢琴老师不一样。
会社的钢琴老师一开始都会很细致地教，以防一开始就养成什么坏毛病。
而他呢，讲一次后就撒手不管了。
行吧，求人不如求己，要学会自己思考。
依赖别人只会使自己丧失能力，最终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宫泽静香十指放到黑白琴键上。
然后。
“会长，我不会！”
刚湿身的牧野悠可不想理她，喊了声：“不会就多琢磨。”
“老师，我不会！”
牧野悠充耳不闻。
“牧野老师，我不会！”
“牧野悠老师，我不会！”
“亲爱的牧野老师，我不会！”
你是烦人森林里偷渡出来的烦人精吗？！
牧野悠没好气地站起来，随手将浴巾一裹走了出去。
“你是小孩子吗！”
宫泽静香看了眼他湿漉漉的鱼人线，默默地转回头，一副‘我在等你教我’的模样。
“弹。”
宫泽静香听从指令，开始弹。
“停！”
牧野悠弯腰趴在她身上，左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右手摆上琴键上。
“看我右手，手型要稳，手型不稳就把握不到这首曲子说要求的轻重。”
水滴浸湿了她的针织衫，他的体温侵蚀她的后背。
他的左手上尽是温热的温泉水，渗透过丝袜让她的大腿好不舒服。
但他用来触碰琴键的右手却是干燥的。
宫泽静香知道这是他的报复。
不过她不在意，而是伸出自己的右手放在他的手上试图复制，“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