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妗笑了一声，指尖动了动，死气消散。
“这不是你该问的。”
郑老：“………”
他沉默了一会儿，望着宋妗如此淡定的模样，躁动的心似乎一下子就平稳了下来。
对方如果想害他的话，之前也就没必要救他了。
他抬起眼眸，惊疑不定的开口：“宋师，你方才说这污秽之气是从我眉间弄下的，这是什么意思？”
说罢，他死死拧着眉，一脸不解，“我可从来没有接触过半分污秽之气啊。”
宋妗唇角微勾，又漫不经心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应该知道将死之人身上都会出现死气，只是……我把你救回来了而已。”
她这话一出，让郑老瞬间自己真他妈不是人。
人家冒着天道降罚的后果救了自己，而他却还怀疑她？
真不是人啊。
郑老满脸愧疚之色，长长叹息一声，“多谢宋师救了我这老头子的命，我为刚刚的冲动像您道歉。”
“不过宋师，不管如何，接触污秽之气在玄术界内是绝对的禁忌，您以后千万不要在他人面前展现出来了。”
宋妗眼眸微敛，似笑非笑，即没答应也没拒绝。
现在死气已经收回，这事儿就不算是白做。
她的嗓音忽然飘扬悠远起来，“出去吧，出去就忘了这里的一切。”
郑老神色一怔，瞳孔微微放大，垂着头，一副毫无神采的模样。
然后缓缓转身走了出去，顺带还捎上了门。
随着砰地一声轻响，郑老瞳孔一震，大脑逐渐恢复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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