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妗轻呵了一声。
漫不经心的端起茶杯，茶气弥漫，氤氲着那双明亮干净的双眸。
朦朦胧胧的模糊不清，令人看不透那眼底的微光。
她张开唇瓣，微微抿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茶水。
苦涩的味道瞬间在舌尖上散开，待细细回味之后，却是久违的甘甜清香。
好茶。
她放下茶杯，“郑老。”
郑老从思绪中回到现实，啊了一声，“宋、宋师……？”
宋妗唇角微勾，抬起修长的手。
指尖在对方的眉间划过，一缕淡灰色被带了下来。
郑老望着宋妗指尖上的灰气，感到其中暗藏的杀机，脸色大变，“居然是、是污秽之气！”
他双眸瞬间惊惧的看向宋妗，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
宋妗却只是瞥了他一眼，轻描淡写：“什么污秽之气，这是死气。”
郑老依旧惊惧的说不出话来。
不管是污秽之气还是死气，反正就是同一个东西。
污秽之气可是玄术界内最忌惮的东西，所有正统玄术大师都绝对禁止接触。
这玩意儿太邪门了，碰着即死。
可眼前这、这……
被华派誉为顶尖天才的玄术大师竟然私自接触了污秽之气！？
郑老吓得立马起身，与宋妗指尖上的死气保持了绝对安全距离。
他整张脸都垮了下来，苦笑不得，苦口婆心的劝。
“宋、宋师啊，您怎么可以接触这污秽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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