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深看了眼，拿给陈北：“记得这是什么时候吗。”
这张照片明显是从远处偷拍的。
陈北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然后道：“周总，这应该是在两个月前，我们没有搬到公寓，在静安小区的时候。”
周辞深把照片拿了过来，问地上的女人：“记得给你照片的男人长什么样吗。”
女人道：“我不……不记得了，不过如果有他照片的话，我肯定能认出来。”
周辞深道：“把杨振照片给她。”
陈北打开手机，点了几下屏幕，放在女人面前。
女人看了一会儿，然后摇头：“不是他。”
陈北道：“周总，如果这件事真是杨振策划的，那他就是故意接近李雪，到未目前为止已经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了，却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足以可见他的谨慎。而且他能在我们眼皮子下把人带走，至今没有任何消息，他肯定还有其他的帮手。”
周辞深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你能保证，只要你再看到那个男人，就可以认出他吗。”
女人愣了一瞬，才意识到他是在跟自己说话，连忙点头：“我记忆力很好的！绝对能认出来。”
周辞深道：“先带下去。”
陈北应声，把女人带出了办公室。
等他们走后，江晏也到了：“有人证明，杨振昨晚一直在舞蹈培训班，没有离开过。”
周辞深神色不变：“不在场证明是骗傻子的，继续去查。”
林南道：“周总，那我先去查给她照片的男人……”
周辞深道：“你猜，既然照片是两个月以前拍的，他们为什么现在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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