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之前一直都在我的身体里？”
黎笙恍然大悟。
她之前竟然没有一点察觉，这个无相隐藏的可真深啊。
“我从来都没有刻意隐藏过，之前还护过你好几次，这孩子，怎么能全都忘了呢？你忘了，好几次你遇到危险，你胸口灼热，然后危险顺利解决....”
“等会！你能不能换个声音，你说你是无相的，可以所以变换，声音也是可以的吧，你用我的声音跟我说话，我实在是有点混乱。”
黎笙赶紧叫停，无相竟然还用长辈的语气帮她回忆。
这声音跟她一模一样，听着就像是老年的自己在和她对话。
“嗷，不好意思，我换个声音......咳咳，这样可以了吗？”
无相换上了一个苍老的男声。
终于算是顺耳了。
“我猜你应该是逼不得已才进入我的身体的吧？估计我嗝屁了你也会有影响，我遇到的危险多了，你就出现那么几次，再说了就算你没有出现我也能化险为夷，合着你占用了我的身体，我还得感恩戴德呗？”
黎笙果断把话题掰回了正轨，毫不犹豫地呛了回去。
对方不经过她的同意，在她的身体里栖息那么久，得了便宜卖乖。
她可不吃这一套。
“咳咳，对不起啊，我知道你不喜欢被挟恩图报，但我刚刚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帮你回忆一下，你说的也对，来到那颗末世星球后，我的神力已经弱到了极点，要是再没有灵魂之力的温养，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消散，后来遇见了你，我本想让你沉迷于幻境之中，占据你的身体，只不过后来你破了幻境，我也无法耐你和，潜藏于你身中，你不能死，你死了我也会消失，所以便在你危机关头，用仅剩的神力帮助你。”
无相这话说得坦荡，看来在她身体里的这段时间，对方没少观察自己。
知道她是一个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
如此坦荡地将自己好坏心思都摊在明面上，交流起来黎笙也没有那么不舒服了。
“哦，所以这里是哪里？”
黎笙不太在意之前无相报了什么心思，做了什么事情。
她从来都只看眼前和未来，不纠结从前。
反正无相说了，她要是死了，自己也会嗝屁。
共存关系，不需要纠结那么多。
“这里是神界。”
无相的话让黎笙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