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纪言沉思了片刻，倒也觉得有些道理。还未开口便又听见阮琛问她：“六界之中，你觉得哪一界最厉害？”
“六界互不干扰，我也从未听说过他们打起来……我便也分不出谁更厉害。”夏纪言手撑着下巴思索了一阵才说。
阮琛点了点头，“自然是分不出来的。六界一向和平共处，但在这之前，六界分散，战争纷乱，每一天活着都是痛苦。”
“柏素山中很少有其他界的书，我只对人界的过往了解一些。”
所以当她每每听见阮琛说的东西她都没有听说过以后，时不时的怀疑自己、怀疑柏素山的书阁是不是不完整。
阮琛似乎知道一切，六界之中大抵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甚至还有超于人界的宝物。
“我曾听闻过天下大乱，觉得恐怖无比，所以只希望六界如此下次是最好的。”阮琛抬眸朝上看去，双眸中似乎带着几分怀念。
夏纪言没有注意到，但她非常认可阮琛的观点，一个劲的点头。
两人就如此谈了一整个下午，到了晚上，柳衡离开了。夏纪言本想着跟着柳衡看能不能找到从这里出去的办法，却在看见柳衡凭空消失后，放弃了这个想法。
看来禁术果真厉害，他们不通过柳衡是回不去的。
“既然柳衡也有禁术，那是不是说明他有可能被恶灵找过？”夏纪言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问道。
阮琛坐在桌前，“不一定。不过陈儒兴有可能找过他，恶灵吩咐陈儒兴寻找禁术的卷宗。”
一提到陈儒兴夏纪言就烦躁不已。
她本是要来报仇的，但现在竟然连陈儒兴第二次面都没见到。又想起死前陈儒兴所说的话，夏纪言更想知道陈儒兴为什么会冤枉师父。
夏纪言从小被长风照顾，她也了解长风，长风绝对不是那种随意结仇的人。并且从夏纪言记事起，长风出山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都是去解决一些其他五界棘手的事情，怎么会让一个修真界的人记了仇。
“陈儒兴也没有很强，但怎么就躲得无影无踪呢？”夏纪言不解地开口。
阮琛道：“恶灵会帮他隐藏自己的，这对恶灵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夏纪言心想也是。那恶灵也不是简单的人物，能够多次无声无息地出现又消失，甚至让总掌大人都说了要小心的，夏纪言觉得自己若是单枪匹马地对上了，那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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