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夏纪言便想不到其他的了。
“有时候，我都感觉她与之前的终瑶完全不一样，像是两个人。可是她有时候却又会同之前一模一样……”终宛看起来颇为烦恼，她连叹了好几口气，到底是没什么办法。
夏纪言没辙了，她转身看向终瑶，一边问身旁的阮琛：“你觉得呢？”
“是一个人，只不过之前的性子终于表现出来了而已。”阮琛淡声说道。
夏纪言手撑着下巴，蓦然瞥见自己腰间的碧月秋光，询问道：“你之前给我贴的符纸是不是防止我被那惑曲迷惑了去？”
“只是起了一点防御作用，无法完全防止。”阮琛低眸看了她一眼，笑道。
正思索的时候，琵琶声从他们的身后传出，夏纪言心头一惊转回头去，发现是终宛在弹便放了心。
终宛也盯着终瑶看，探出的琵琶曲与终瑶的完全不同，如此一听倒是更有大相径庭的感觉。
只见眼前的终瑶忽然站了起来，朝着终宛走过去。她停在终宛的面前，忽然不出声了，意外安静地听着终宛弹完这一曲。
夏纪言有些惊奇，她对于终瑶的各种心思和情绪都有着万分的惊奇。
一曲弹罢，终瑶瞬间就站了起来，转身又坐到了那崖边，夏纪言听见终宛说：“就是如此，我一弹这首曲子她便会这样，但曲子弹完，她就又回去了。”
“你们之前相处的时候，这首曲子会在什么时候弹？”夏纪言想了半天才问道。
终宛陷入了回忆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夏纪言才听见她的声音：“一向是在她难过的时候，我为了哄她，便会弹这首曲子。”
“想来是想到那个时候了，有些怀念便安静地听完吧。”夏纪言道。
“她是想说，现在已经与之前不同了么？”终宛蓦然说道，随后放下了琵琶，“现在与之前又有何不同呢？爹娘走后，我们之间也没有多少的变化。”
终宛极为悲伤的模样，她来拿上很少有笑容，每每看见终瑶的时候不是气愤都是难过。
夏纪言看着她的面容也不禁有些悲伤起来，她抬头看向天空，那太阳烈烈，照的她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是人变了，其他的东西都没有变。”阮琛蓦然开口，夏纪言低下头去看他，他仿佛也有点难过的模样，夏纪言这才反应过来。
“我们在这伤春悲秋什么呢？”夏纪言摆了摆手，抓住阮琛的肩膀，“别被影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也中了什么魔咒，他们竟然同时都开始难过起来。这气氛烘托的他们心头还有些低落。
阮琛笑了一声，抬手摸着她的头，“无妨，不是什么影响，只是想到了一些东西而已。”
“什么东西？”夏纪言下意识地就问道。
但阮琛却回过头去，沉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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