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我让你穿上衣服，你不穿，你坐在我腿上，说会对我负责。”
“不可能！”
路灵瞪大眼睛，握紧手里的牛奶杯。
她不敢信。
“但是你确实做了，你说我身上温度有点低，你很喜欢，想一辈子赖在我身上。”陆墨寒语气毫无波澜，理智的叙述。
路灵站立着，仿佛成了石雕。
他还在说：“我推开你，你又贴上来，你知道的，我腿不方便，不能跑，只能被你抓住。你把我的衣服撕烂了，说对我负责。”
他重复最后一句话。
路灵脑中一片空白。
真的假的？
她高烧的时候这么疯狂吗？
喝了假酒？
不过，她对于高烧期间的记忆确实啥也没有。
陆墨寒也不像说谎的样子。
她忍了忍，只能表示不承认：“不可能，我没有。”
“你把我的衣服撕烂了，手指甲还在我胸口刮出了红痕，我可以给你看。”陆墨寒想要自证清白，表示自己没有骗人。
他说着，就抬手去接衬衫衣领的扣子。
路灵忙道：“不、不用！”
她脸红不已，头脑发热。
陆墨寒现在的样子，像是一个受了玷污的清纯姑娘，正在和对他做出禽兽之事的人讲道理。
而她，就是那个禽兽。
她结结巴巴道：“那你想要怎么样呢？”
“你说过对我负责。”
“我当时烧得都快没脑子了，说的话不算数！”
陆墨寒长睫轻垂，似是伤心难过。
他坐在轮椅上，语气低沉：“我知道，你还是嫌弃我是个残废。”
路灵哑口无言。
怎么又扯到残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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