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神色阴冷：“装什么傻，让陆墨寒跟父母对抗，你很得意是不是？”
路灵灿然一笑，明媚靓丽：“说实话，有点。”
她态度坦然，反倒更加气人。
只见白芸眉目紧皱，怨气逼人，眼角的皱纹都深了许多。
路灵挑眉，不在乎。
放在之前没有认清自己真正想法的时候，她只会说不在乎，不在乎陆墨寒的行为。
实际上，当她接受自己对陆墨寒的感情，她也坦然面对自己的真正情绪。
她就是高兴。
还越想越高兴。
陆墨寒不论是为了她还是为了什么，能远离陆军和白芸，这两位和她有仇的人，她就特别爽快。
“你倒是越来越不要脸了！！”白芸气急骂不出脏话，来来回回就是这几句。
路灵被她骂了不少次，也没听她怼人的花样有变化。
“对啊，脸要了有什么用？能吃吗？”
“你！”白芸胸口上下起伏：“我要让墨寒看看你现在的得意样！一天到晚就知道装纯洁，实际上是个心思恶毒深沉的小贱货！”
“好啊。”
路灵温柔微笑，掏出手机，如沐春风般开始拨出电话。
白芸愣住，下意识问：“你做什么？”
“你不是想让陆墨寒看看我现在的得意样？我给他打电话，让他来看。”
她笑容可掬，回答得清楚且有礼貌。
白芸气急，她每一句话都像蓄力已久的重拳狠狠砸在棉花上，对方啥伤害都没有，自己憋了一肚子气。
一直不出声的陆茉莉见路灵真要找陆墨寒。
想起陆墨寒说过的话，终于开口：“路灵，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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