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旁边的人，却让路灵倒抽冷气。
正是之前在地下城，声称是被苏阳鸿雇佣的人，有着和宋以琛另一个人格一模一样的名字，长相和性格，肢体习惯却完全不一样！
路灵不断放大那张脸，想看到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
宋以琛阴魂不散，之前在她眼前被一枪爆头，却又再次出现，而这次，可能又换了一张脸，和她接触了那么长时间，她都没有发现。
他是人吗？这样的想法令她毛骨悚然——
不会的，世界上没有鬼。
路灵嗓音控制不住略微颤抖：“能不能跟踪这个宋深？”
陆墨寒点头：“能。”
路灵心焦不已，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拿出手机给苏阳鸿拨去电话。
不管那个宋深究竟是不是宋以琛的另一个人格，他在和刘沉接触，就绝对是个危险人物。
电话很快接通，苏阳鸿哑声问：“灵儿？”
“爸，您之前派去地下城的宋深，现在在哪里？”
“宋深啊，我不清楚，他有其他事，我没有过问。”
“从现在开始，您一定不要见他，要多防备他。我怀疑，他就是宋以琛！”
“……怎么可能，他们长得完全不一样。”
“您先按照我说的做。”
“知道了知道了，你自己多注意安全。”
父女两没有闲聊，他们心知肚明，两人都被逼到同一条路上。
即使危险重重，也不能回头。
陈家、苏阳鸿、还有虎视眈眈的陆军和白芸，那些权贵人士已经安耐不住，想让曾经路钦经历过的事情重演。
路钦是反驳他们的背叛者，所以死得不明不白。
而路灵，作为路钦的女儿，对抗那些满手权势和金钱的人，只有仇恨能推动她前行。
路灵凝眸，如果实在没有其他办法，她不介意学习陈家，成为帝都的另一个垄断者。
强大到让他人望而生畏，不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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