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旁的律师也听到电话内容，正紧紧皱眉，显然也处理不好这措不及防的事。
路灵握紧手机，颤抖着深吸口气：“宋茹茹没人管，所以我的孩子就要被影响吗？他们就不是您的外孙吗？宋以琛把我监禁半个多月，他们一家给我的伤害，您想当做没看到吗？”
苏阳鸿沉默许久。
路灵举着手机，看到架着摄像机向她赶过来的数个媒体，她站在法院门口，脚下是数十个阶梯，遥遥望去，国旗随风摇摆，再往外，是来去匆匆的车辆。
这一刻，她感受到无限孤寂与空虚。
“对不起啊，灵儿。”苏阳鸿说。
路灵挂断电话，面前已经围着不少媒体，还有记者在现场直播。
她与苏云玲的事情早在之前闹出很大的动静，显然是个不错的热度新闻。
话筒被递到她面前，年轻的记者话语尖利。
“路小姐，听说您的人证是当事人苏阳鸿，请问您有做不正当事情引导苏阳鸿先生帮助您吗？”
“请问宋以琛先生和您是否有婚内出轨行为？”
“网传您诱导宋先生婚内出轨，再倒打一耙，是真的吗？”
“……”
路灵好像思想被放空，她看着挤来挤去的记者们，忽然想起陆墨寒。
要是陆墨寒在这里就好了。
可陆墨寒没有来，说好这会过来的，他没过来，苏阳鸿也毁约了。
她孤零零的站着，好似回到五年前被按头承认做错事后的场面。
网上的事她不清楚，记者们的问话她像在经历另一个人的人生。
“不好意思，我们暂时撤诉，请大家让让。”律师护着路灵躲开记者们，却被拥挤的记者推到在地，眼镜被砸碎，被人群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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