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寒接电话的速度很快，像是时刻等待着她的电话。
“灵儿。”他像从前一样亲昵的唤她。
“和亲王合作的事情，我同意了，接下来你看着办。”路灵的冷漠与他的亲和相差极大。
“好。”
路灵想挂断电话，又被陆墨寒叫住。
他一如从前，嘴笨得找不出一个能和她继续说话的话题。
最后只憋出一句：“你吃饭了吗？”
“你说早餐还是午餐？早餐吃了，午餐没吃。还有，与其关心我，不如多看看孩子们。如果他们有任何意外……”
“非要这样吗？灵儿。”陆墨寒打断她的话，语气里透着被忍耐的痛苦。
路灵变了，绝情冷漠。
他何尝不知道她在利用他，但他心甘情愿，甚至庆幸于自己还有可以被她利用的地方。
要不是他也不会同y国的亲王说，只要路灵点头，他就同意合作。
可、可……
路灵变得唯利是图，冰冷锐利。
他不觉得她变坏了，只觉得心疼，疼得他浑身发抖，弄不清楚怎样才能让她回到从前。
追根究底，路灵此时的态度，都是他造成的。
路灵听着电话那头痛苦沉重的呼吸，银牙紧咬，抓住机会便要伤害他。
她恨声道：“我现在这样，都是你逼的。”
安静。
安静得令人难受。
路灵都可以想象到，陆墨寒此刻双眼布满血丝的痛苦模样。
他悲哀苦笑两声，磁性低沉的嗓音含着无奈与悔恨：“对，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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