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瞧清来人的面容，慕鸾微愣，兴致还没倒完，竟又跑了回来。
“都退下。”
“贾蓉，你是不是太清闲了。”
“别乱动。”贾蓉大步走向慕鸾，在她一侧坐下，手伸向她的衣衫。
“你想做什么？”
“就你现在这样，我会想做什么，浴血奋战？”贾蓉撇嘴，“我还没那么重口。”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贾蓉把慕鸾的外衫轻拉下来。
“不疼吗？”
看着斑斑的伤痕，贾蓉低问了一句。
见慕鸾没有回应，贾蓉一声轻叹，开始给她涂抹药膏，以慕鸾的职业，这种伤，怕是习以为常。
“慕鸾，赵奕是给你喂了什么药，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
“好好的一个姑娘家，非得像个罗刹一样。”
“都说了别乱动，你看，血又渗出来了。”
贾蓉皱眉，动作越发轻柔，衣衫也越发往下拉。
“别担心，我偷的解忧的珍藏，绝对不会留疤。”
“要疼你就叫一声，不用忍着。”
贾蓉低头，往一道很深的血痕吹了吹，他看着是真心怪疼的，几乎没几块好肉。
慕鸾望了贾蓉一眼，这大概是他们少有平和的时候。
她见过贾蓉柔情的模样，但都是对着其他女子，貌似这还是第一次对自己流露。
“你是怎么猜出我的？”
贾蓉能这样，只能是知道了那个人是自己。
不然，他可不会有这么温柔。
“老熟人了，你一靠近，闻都能闻出来。”贾蓉随口道，轻轻把慕鸾衣衫拉起来。
“这几日别碰水，酒也别喝。”
“贾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