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温惜，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这样对你，我知道错了。”
“如果你是想要跟我说这些的，那就没意思了，你以前怎么对我的，我经常梦中惊醒，不敢忘记。”
欧荷眼底痛苦，她在狱中这几年，身形消瘦，也就是沐江德来过几次，后面沐江德也很少来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敢求你原谅我。”
“如果不是你跟沐江德的纵容跟溺爱，或许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我小时候很羡慕沐舒羽，有这样好的家庭，但是随着我长大了我一点儿不羡慕她，跟在江婉燕身边生活虽然很苦，但是我很开心，因为每一天都有新的希望。”
“可是我的希望，一次次的被你打碎了。”温惜眼底冷漠的看着面前这个枯瘦的女人，“我今天来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沐舒羽死了。”
她看着女人眼底的震惊。
看着欧荷瞳孔在颤抖。
温惜知道，即使欧荷心里埋怨沐舒羽，但是毕竟是养了多年的女儿，知道沐舒羽的死讯，依旧会难受。
果然跟温惜猜的一样。
欧荷下意识的开口，“怎么死的...她不是...”
“自焚。”
欧荷握着通讯器的手在颤抖，眼泪不住的掉落。
这一刻的难受是无法掩饰的。
“为什么会自焚，她不是在精神病医院里面被看管着吗？”
“因为她咎由自取，她的罪孽，即使死了，也无法赎清。”温惜看着她眼底的眼泪，这眼泪比刚刚见到自己的时候，还要真切，多么可笑多么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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