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凌皓月把小椅子往父亲身边挪了挪，赶紧问。
凌天轻叹了一声，说：“不过，只要一想到你们能在爸爸一天天变老的时候陪着我，就算变老，爸爸也是开心的。”
“我们会一起陪爸爸变老。”凌皓月挽住父亲的胳膊，把脸靠在父亲身上，“爸，您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两个可爱的小外孙？”
听到女儿的话，凌天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凌天低头看着女儿，久久没说一句话。
凌皓月原本低头闭着眼，等待父亲的回答，结果等了老半天，父亲都没出声。
凌皓月狐疑地抬起头，发现父亲正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爸？您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凌皓月坐直了身体，不解地看着父亲。
“你……”凌天想问什么，却又犹豫着没有问出来。
“我怎么了？”凌皓月不知道父亲想说什么，但父亲又迟迟不说，于是有点不满了，“爸，您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说啊，哪有您这样一直吊人胃口的。”
“你和川白，有二胎了？”凌天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凌皓月顿时傻了，呆若木鸡：“……”
原来父亲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是以为她怀了二胎吗？
“不不不！当然不是，我和简川白已经离了！”凌皓月摇着头，连忙解释，“忘了告诉爸了，我前两天和简川白把离婚协议给签了，现在已经在办离婚手续。”
看到女儿的反应，凌天的表情更加严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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