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小姨和姐姐小时候过得都不怎么样……”
凌心涵从浴室出来，就到阳台上去找沈珠珠了。
阳台的灯被关了，整个阳台都黑洞洞的。
沈珠珠一个人蹲在地上，身影小小的一团。
凌心涵走过去，站在沈珠珠面前。
低头盯着蜷缩在一起的沈珠珠：“你不是怕黑吗？怎么还待在这种黑漆漆的地方？”
之前凌心涵来阳台给苏墨打电话的时候，灯还是开着的。
这会灯却关上了。
“你自己关的灯？”凌心涵仰头看了下头顶的灯，觉得不像灯坏了。
“涵姐姐，我现在不想说话。”沈珠珠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你能让我一个人吗？”
“可以啊，你今晚想一个人睡，我也没意见。”凌心涵靠在阳台的栏杆上，裹了裹身上的床单，“孙妈不是收拾了客房吗，我和安安今晚就睡客房吧。”
“涵姐姐……”沈珠珠终于抬起了头，“你可不可以不要吓人家？”
凌心涵撇嘴，“你自己待在那么黑的地方，还需要我吓你？”
沈珠珠抱紧了膝盖，头又低了下去，“涵姐姐，我真的不想看见他，每次看见他，我都会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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