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皓月转头看着凌心涵，伸手为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轻声道：“你啊，就是个急脾气，但凡你稳重点，也不会遇到什么事就手忙脚乱的。”
“对不起，姑姑，我知道我让你很失望。”凌心涵愧疚地低下头，“不光是你，我自己也对自己很失望，怎么我什么都做不好呢？我以前以为我挺聪明的，现在才知道，我其实就跟个白痴一样。”
“姑姑只是说你不够稳重，性子比较急，又没说你不聪明。”凌皓月无奈一笑，“别没精打采的了，姑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知道姑姑没怪我，我自己怪自己……”凌心涵想哭。
她总觉得是她害了夏凌雪。
要不是她多管闲事，夏凌雪应该也不会变成这样。
“那你就更不能垂头丧气了，小姑姑还需要你孝顺呢。”凌皓月语气轻柔地安慰。
她很遗憾夏凌雪变成现在的样子，但她怪不了凌心涵。
更怪不了其他人。
因为谁都不想让事情发展成这样。
要怪只能怪她当初太不谨慎了，有人堂而皇之地在她眼皮底下把夏萱弄走。
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那个人，无论是谁。
他都必须为他做的事付出代价。
凌皓月的指甲用力地掐着自己的手心，半垂着的眼眸里翻涌着滔滔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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