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都疼得厉害，还要揉，岂不是得疼死。
“现在知道喊疼了？”云裳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刚才还嘴硬，“不揉开怎么能好？”
“会好的，就是好得慢一点，我不着急。”羽竹墨晃了晃手臂，软兮兮的撒娇道，“裳裳，不揉行吗？”
云裳不爽的啧了一声，出去叫随行医正进来给他上药。
吃晚饭时，她注意到淤青颜色加重，面积扩大，这次羽竹墨再怎么撒娇也没用了。
必须揉开！
“疼……”羽竹墨胳膊抖了一下，眼眶红起来。
“我还没有用力。”云裳瞪了他一眼，眉梢皱得厉害，“让你不听话，中午揉开或许现在都已经化瘀了。”
羽竹墨自知不占理，泪花顽强的在眼眶中打转，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可是真的很疼……”
啧，娇气。
云裳没有说话，只是将原本施加的力气卸去大半。
可是尽管这样，羽竹墨还是被揉得直掉泪珠，样子好不可怜。
揉完后云裳松开手，发现因为力气不够，效果不佳，眉梢眼角都皱了起来。
羽竹墨见她大有再来一次的趋势，连忙抓住她的手：“裳裳……别揉了。”
真的扛不住了！
“敷好药膏，明早我们再看看，也许一觉起来就好了呢？”
他满脸恳求。
云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行吧！”
—
夜深人静。
羽竹墨抱着云裳，脑袋枕在她的肩膀上，突然轻声说道：“裳裳，我们成亲七年多了。”
“嗯。”云裳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他的头发。
“我今天在街上看到一个长得特别可爱的孩子，身体肉嘟嘟的，你看了肯定也会喜欢，”说着，羽竹墨的眼神有些落寞。
成亲这么久，他和裳裳却依旧没有自己的骨血。
要不是太过专注于看那小孩，他也不会失神被石子绊倒。
云裳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艳羡，冷声告知道：“我生不出孩子。”
羽竹墨惊诧起身，双手想摸又不敢摸她的身子，有些手忙脚乱，满脸担心的问道：“身体有什么问题？有哪里不舒服？”
“没问题，就是生不出孩子。”云裳抓住他的一缕秀发，“很喜欢孩子？”
见她漆黑的星瞳没有半分异样，羽竹墨松了口气，紧绷得身体一软，伸手抱住她：“我有你就够了。”
他是为是自己的问题，所以一直觉得对不起她。
既然她的身体没问题，生不出孩子就生不出，反正自己有她就足够了。
没有孩子和自己抢她也挺好。
“乖。”云裳突然翻身，将羽竹墨压下身下。
她虽然生不出孩子，但是这造人的过程，小可怜要多少次有多少次。
两人一阵翻云覆雨后。
羽竹墨虚脱的趴在云裳的身上，双腿发软，浓浓倦意阵阵涌上头，喃喃地问道：“裳裳，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嗯，你要是敢离开，腿打断！”云裳单手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
“那我要是死了呢？”
“陪你死。”
“嘿嘿，我才不要死，我要和你携手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