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机不对，沈嘉曜只好收敛情绪，将手指拿开。
弹脸颊，这是很亲昵的动作了，如果不是很亲近的关系，根本不会发生。
是以，陆细辛有些错愕，呆呆望着沈嘉曜。
但沈嘉曜的表情正常极了，根本不像是摸了一个女孩脸颊的紧张模样，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仿佛刚才不是弹了一个女孩的脸颊，而只是弹了一颗玻璃珠似的。
弄得陆细辛低头检讨自己，实在是太多心了。
他还一本正经地提醒陆细辛：“专心点，有正事。”
陆细辛眨了下眼，纤长而卷翘的睫毛颤了颤，看得沈嘉曜心痒难耐，几乎是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平复。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你不是意外掉下水的，是有人推你！”
陆细辛并没有震惊，而是沉默的垂下眸子，静如湖水的凤眸波澜不惊。
“你知道？”沈嘉曜询问。
陆细辛点头。
她记忆力一向很好，记得很清楚，是背后有人使劲撞了她一下，才会落水，刚刚沈嘉曜进来之前，她就是在摸背上的淤青。
当时画舫上只有四人，顾修明离得较远，不可能推她，那么推她的人就在陆雅晴和赵媛媛之间。
因为察觉到二人的恶意，她才会阻住顾修明跟二人离开。
这个闷亏她不能白吃，总要回馈一二。
不过现在想来似乎有点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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