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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不出一日,包好的药便放在屋外,没有署名,没有人影,突兀的好似凭空出现。
我蹲在旁边捡起来,心中五味杂陈。
我知道了,药是纤纤给的,那些食物也是,雪中送炭也比不过如此。
一个晃神,我便坐在火堆旁,砂锅中浓稠的药汁咕噜噜响,莫子初拉起我,他一个士族公子手忙脚乱地端起滚烫的砂锅,慌张地挪到旁边的桌子上。
他翻开手掌,被剑柄磨出一点茧子的掌心红肿起泡,我握住他的手背,轻轻吹了口气,
“痛吗”
他一声冷哼。
“还生气呢”
他没说话。
我主动踮起脚亲了下他的脸颊,
“现在开心了吗”
他惊讶地望着我,似乎从没想到过我会如此动作,退了两步拌在灶台上,一个不稳手扶住桌角,痛得重重嘶了口气。
“你……你你以前从来没主动过。”
莫子初终于开口,垂下眼,笑得像情窦初开的儿郎,像一只偷到蜜的浣熊,连唇角都甜丝丝的。
“我们何时在一起你……你这是愿意与我一起了”
我恍恍惚惚,不太明白两者有什么联系,为何他一点也不像个舞姬成群的士族公子。
平时的他是怎么样的
——文才,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在你怎么能睡得着,那是我没本事。
——祝英台在,我更加身心愉悦,背着同窗与……啊!别打脸!
——不许!不许!你要看我!话本就算了,这个新玩意是什么鬼,我扔了可以吗
最后一句还挺礼貌,当着我面扔我喜欢的东西,还会问一下。
手上温热的触感让我回神,
“咳,那个!你我何时共赴巫山,我也不是很在意,但是今日月亮会很圆,月色不错,所以……”
这才对嘛,这才是莫子初嘛。
等等什么不行!
我刚要揍他,里间的门被用力踹开,梁山伯狭长的眼眸轻轻眯着,薄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他抬头直视前方,径直走过将莫子初拉过我的手撞开,一包被捏得稀碎的药放在桌上。
纤长的衣摆一甩,梁山伯转身便走,他回头轻瞥一眼,琥珀琉璃般浅淡的瞳孔带着秋风肃杀而来般的威严。
有一首古诗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离开国子学后,他才真正鲜活起来,野心与抱负将逐一实现。
门一甩被重重关上,他总是这样,生气了也不说,等着我自己送上门来。
以前在囯子学的时候我爱去假山那溜达,他便去那逮我,像狗捉耗子似的一咬一个准。
梁山伯啊梁山伯,这可没有假山,忍着吧。
我推开莫子初,望着梁山伯紧闭的屋门拍了拍他的肩,
“谢谢,你的作用发挥完了,以后补偿你。”
莫子初整个人都炸了,
“马文才,你什么时候和梁山伯鬼混在一起,还有他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鬼混!这个词还真贴合。少爷我喜欢。
“大概就昨天晚上吧。”
莫子初揪住我的衣领,狂喷怒吼,
“马文才,你!你!你!你和他……你还来找我!”
我头后仰,被拽得像个破布娃娃,任人摆弄,
“你不是喜欢嘛!”
他两眼瞪得老大,瞠目结舌,张口无言。
“不对!算了!先算了,你我今晚,总之你也及冠了,我……那什么,月色挺好是吧。”
“现在是白天,万一今晚没月亮呢”
莫子初一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