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王洪亮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就想起来了，连忙开口：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周波那个混蛋只让我偷拍和蹲点，其他的事情一概没和我说。”
“是吗？你最好仔细想想看，想想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苏煜只是淡淡提了这么一句，态度不可置否，却让王洪亮心理压力越来越大。
“我……我想起来了！”
王洪亮满头大汗，不过语速却没有丝毫变慢：“那几个人这几天也有在酒吧蹲点，不过在这位美女上台前，有人打电话不知道给谁了，聊了几句后才冲上台去的。”
“果然！”
苏煜面色瞬间冷了下来，一旁的陶纯樱也反应过来，开口道：“那前几天在我学校闹事的也是……”
“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么多了，全说出来了。”
王洪亮哭丧着脸，表示自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过苏煜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看来这回我得和你说声对不起了，都是因为我，让你受到伤害。”
苏煜对着陶纯樱道歉，虽然还没有证实，但陶纯樱这几天遇到的狂热粉丝，多半是周波找人扮演的，目的就是为了骚扰陶纯樱，给他们一个制造新闻的机会。
某种意义上，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苏老师，这不怪你，都怪周波这个大坏蛋！”
陶纯樱一脸生气，只不过那小脸的可爱模样和软软的声音，却是有一种软萌的感觉。
“你和周波有保持联系吗？”
苏煜转过头，继续问话。
“没有……做这件事后，他就让我把好友号码全删了，说是不能留下把柄……不过他让我每隔三天去星克咖啡店找他，汇报成果。”
王洪亮老老实实开口，苏煜听到他的话冷笑：“删了好友和号码，就是不想留下聊天记录和通话录音，这样到时候你真被抓到了，他也可以死不承认，到时候出事的只有你一人而已，你还真是条好狗狗。”
被苏煜这么一嘲讽，王洪亮也意识到自己早早被周波给卖了，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面色涨红起来。
“你下次汇报时间是什么时候？”
苏煜可不管王洪亮是什么心情，对方既然接了这个任务想助纣为虐，那他就没必要同情这种人。
“后天。”
“好，你加我的好友，后天去找他前先和我汇报。”
苏煜打开自己好友二维码，王洪亮乖乖听他的吩咐，等加上后苏煜继续道：
“这两天留意微信消息，等我的吩咐。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周波。”
苏煜说着，挥了挥手机，点开了录音界面，王洪亮交代的事情经过都被录进去了。
“是保他自己成为主谋，还是做个共犯就好，你自己考虑，滚吧！”
王洪亮走了，至于他会不会反水把事情告诉周波，苏煜倒是不担心。
利害关系已经阐明，要是王洪亮还执迷不悟，那这种人就是当棋子也是浪费精力。
“苏老师，你打算等后天报警抓住那个坏蛋吗？”
陶纯樱挥舞了下自己的小拳头，显然还很生气。
“他已经被抓过一次了，再抓一次也不会吃够教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