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玉一样的东西是夜壶……”老夏还没说完,陌陌赶紧把他嘴堵上,生怕说出让陌陌难为情的话来。
李言潮问:“午后用餐,之所以喝酒,是酒后施针,以减少疼痛,现今爷爷还觉得痛吗?”
“原来如此,还以为李郎犒劳老夫呢。现今不动不觉痛。”老夏腿暂时不疼了,李言潮放下心来,这时郎中拿来了五年陈极品艾绒,对着患处进行艾灸。
李言潮指着黄色艾绒说:“夏爷爷,此物对活血化瘀极有用,这位石郎中啊,舍不得拿出来呢。”
石郎中名石碌,期期艾艾地说:“此物甚希,是以……”
“老夫亦知,黄金艾绒,唉,老夫好了给李郎做牛做马报答……”还没说完,李言潮赶紧打断:“使不得,爷爷言重,晚辈应该做的。”
艾灸完夜深,石郎中陪着老夏休息,李言潮和陌陌回到自己的房间,陌陌抱着李言潮问:“郎君,爷爷果然能走路了吗?”
“自然,你家郎君可曾食言乎?”李言潮看着陌陌白皙的发亮的脸,笑着说。
晚上,陌陌更加温柔,现在的李郎在她心目中已成了神,她当然言听计从,做了好几个羞羞的动作取悦她的郎君。
原来人体在申时最是活跃,此时扎针最好,次日申时,再次施针,这次午间喝的清酒没大管用,很是疼痛,但老夏紧咬牙关挺了过来,到戌时揭掉湿漉漉的膏药,李言潮就让他试着站了起来。
长时卧床的老夏,扶着陌陌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发觉关节不再剧痛,他试着迈步,并松开了陌陌。
“铁,,铁树开花。”这位石郎中结结巴巴地说。他看到老夏一步、两步、三步,向前走去。
李言潮让郎中回前厅值班休息,他跟陌陌陪着老夏,老夏正兴奋地在屋里踱步,便说:“爷爷别走动了,吾与您老有话说。”
老夏笑呵呵地做到床边,抿了一口水,点了点头。
“爷爷,夏陌陌本来是我雇来的丫头,我没亏待于她,”说到这里,他看着陌陌点了点头,继续说,“本来想干几年找个好人家出嫁,也是皆大欢喜之事。”
他看到陌陌想说什么,赶紧制止说道:“不成想陌陌自愿委身,要做我妾侍,真是于心不忍,无奈木已成舟。”
这两句虚伪而又文绉绉的话,老百姓哪里听得懂,可是这老夏也算念过两年私塾的,顿时明白了。
“不怕李郎笑话,我这家人的命啊,都是李郎给的,给他一个妾的名分,是我们夏家的荣耀啊。”老夏真是深明大义,李言潮竟然泪湿双目。
今晚陌陌完全放开,两人梅开二度,终于冲击到了人生的巅峰。
次日一早,听见鞭炮声响,原来乡绅老陈领着村里的乡亲,把一个“悬壶济世”的牌匾送了过来,并挂在前厅,李言潮看着,突然一个淤堵袭上心头,这个淤堵竟然是前世的爱人和妻子,是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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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古称壶,传说有一神医住在葫芦里,所以医坊门口都挂着葫芦作为招牌。悬壶济世传说大概来自这个典故。
爷爷——唐代人尤其是山西一带人,喊父亲为“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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