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可以发誓，直到独孤泽沉来之前，本人都不会出手，天道为鉴，但是在此之前，你也必须起誓，你说的都是事实。”叶辰道。
“当然！我夜苍穹发誓……”夜苍穹痛快点头。
“好！”叶辰对着高空朗喝，“瓦尔克。回来吧。”
“是！主人！”瓦尔克应声。
与此同时，夜苍穹也对紫芸人王下达命令，后者也重新归来。
见此一幕，夜灵帝国联军同时长处了一口气，毕竟能不与一位强大的地王境存在出手自然是再好不过，当即也都在为夜苍穹的明智决定深表赞同。
“你现在可以说了。”叶辰道。
“对我下达命令的是我的祖父，上一任夜灵帝皇陛下。”夜苍穹沉声道。
夜苍穹回答的非常痛快，因为在他看来，这根本没什么。
事实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样，他的回答并未对联军内任何人产生什么强大反响，都觉得这很正常，然而他们却根本不清楚，作为此次提问者，叶辰此刻的感受。
“你敢骗我？”叶辰面容瞬间阴沉了下来，森冷的盯着夜苍穹，“你就不怕天道对你违背誓言的惩戒？”
“休要胡言乱语！我说的话句句属实，何曾欺骗于你？”夜苍穹以为叶辰是在诈他，恼怒道。
“不可能！”叶辰不容置疑震声道。
“你凭什么认为不可能？换言之，就算我敢骗你，也不敢蒙骗天道，你应该明白我说的句句属实！”夜苍穹气的嘴角抽搐。
叶辰一脸的阴翳。
他当然明白，已经面临突破边缘的夜苍穹，确实不可能也不敢在对天道起誓后骗自己，可问题是，说任何人自己都会信，唯独夜天行那老贼，自己怎么可能相信？
毕竟，自己和无傀可是亲眼看见，那老贼被关在水晶棺材生死不明，他哪里还可能给夜苍穹下达命令？
眼见叶辰如此，夜苍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斥道：“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事实。如果你不相信，你大可现在就动手，看看天道是惩戒你还是惩戒我！”
话说到这一步，在场绝大多数人都相信了夜苍穹的话，毕竟对天道起誓可不是闹着玩的，轻则日后实力再不得寸进，重则当场落下责罚，导致本源道法崩溃。
“下令的是夜天行……那水晶棺材里的又是谁？”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叶辰有些茫然，当他透过特灵戒指，与内部的无傀沟通时，后者同样也是震惊无比，“这怎么可能！总不能还有两个老帝皇吧？”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叶辰声音回荡着特灵空间内。
“我……我说老帝皇总不能有两位吧？”无傀惊疑重复。
“两个？”叶辰眉头紧锁，沉吟道，“难道说……有一个夜天行，是假的？”
无傀无意中的话，确实是提醒了叶辰，或许还真有这种可能性存在。
可问题，哪一个是真的，而哪一个又是假的，或许才是问题的关键。
叶辰内心比较倾向于水晶棺材里的“夜天行”，而无傀却更倾向于外面的那个，按照他的话讲，他对夜天行的气息很熟悉，包括他这次回归夜灵帝国见到的，与他曾经见过的气息完全一致。
“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你自己决定！”夜苍穹咬牙道。
“姑且信你。”叶辰道。
夜苍穹闻言，虽然不怕叶辰会出尔反尔，但还是不免暗松了口气。毕竟他怕天道还没对后者做出惩戒之前，他就已经先一步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