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梓言想都没想就说：“不能。”
方芷杏不明白，但面对裴梓言她的语气温柔而虔诚，“顾颂她不喜欢你，如果你是因为还想玩儿的话我可以等你，等你来找我，我知道，我在你心里和别的女生不一样，裴梓言，好吗？”
说着，方芷杏往前迈了一步。
裴梓言下意识往后退，平静地回答她：“我只是把你当朋友。”
我只是把你当朋友。
才选择不和你的关系进一步。
只是因为我不想伤害你。
方芷杏手心除出了很多汗，她现在鼓起勇气站在他面前，只想赌这一次，赌他会改变想法。
“裴梓言，真的是这样吗？可是，可是……”
裴梓言没等她说完，直接了断地回答：“真的。”
可是我在你这里感受到了明显的温暖啊。
她们都说你坐在火炉旁烤火，又怎么会感受不到温暖呢。
方芷杏确切的感受到了，她才会觉得她在裴梓言的心里和别的女生不一样。
“顾颂，你是真的喜欢她吗？”
方芷杏想听真话。
喜不喜欢。
裴梓言也不知道。
刚好上课铃声响了。
裴梓言跳过刚刚那个话题，“上课了。”
这节课是齐薇的语文课。
裴梓言刚刚上完体育课困得不行，一上课就趴在桌子上开始睡觉。
语文他是真不行，看一眼就犯困，时间长了他干脆一上课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
齐薇真的也是忍无可忍了，今天彻底爆发出来，拿着书走到裴梓言课桌前面，敲了敲他的桌面，“裴梓言。”
听到声响，裴梓言迷迷糊糊睁开眼。
齐薇有点气愤地把语文书摔在他面前，“你就这么不喜欢我的语文课？其他科目你都能考到几乎满分，就连英语这种文字学科也是，唯独我的语文你连及格线都上不了，我可以理解成你针对我吗？”
裴梓言被吵醒，火气上头，说话语气也不怎么好，齐薇一次性又说了那么多，更加让他心烦。
“您随意。”
这种态度让齐薇气得不行，“行啊，你下节课跟我去高一，看看人家学弟学妹是怎么做的，自己好好学学。”
裴梓言一脸无所谓，耸了耸肩，“您继续上课。”
被吵醒裴梓言也没了睡意，从抽屉里抽出一本漫画看了起来。
谢潇宇冲裴梓言竖了个大拇指，“阿言，你真的，牛啊牛啊。”
这节课过的挺快。
齐薇一下课就叫裴梓言跟着她走。
刚上五楼遇见了个有点面生的女老师，齐薇还和她聊了起来，裴梓言就在站在旁边等她。
这一层全是高一的。
好多女生经过都有注意到裴梓言。
等着齐薇去办公室拿了书就刚好上课了，裴梓言跟着她进了高一三班。
班上瞬间变得安静了。
顾颂弯腰捡东西起来，映入眼帘的就是裴梓言跟着齐薇进了教室，她心也跟着猛地一颤。
怎么又看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