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路凝巧,在他想起来的时候,清镇所有的势力他都查的不清二楚。
比如,赵胖子和禄浴笙的关系,看似和谐,实际一个不服一个。
比如,朱家大房三人的死,路凝巧只是做了替罪羊。
也比如禄家和赵胖子还有县令大人联手做的肮脏事!
“听闻赵员外最近留念花丛?”
“嗯!”对这些花边新闻,他们自然不会注意。
“好了,你下去吧!”
郑鑫华沉吟片刻,禄浴笙有事定然会让赵胖子帮忙。
他们两人一人在明一人在暗,是最合适不过的搭档。
而且他最近忙着大献殷勤,肯定顾及不到路凝巧。
所以若想找人还是得去赵员外哪里。
路凝巧每日除了养伤便是思付着如何逃跑,只是赵员外早就顾忌她这一点,在她的饮食里下了毒。
路凝巧毒发是在半夜,浑身跟针扎一般,疼的她汗流浃背,她并未惊动旁人。
却依旧被赵胖子派来的人发现,几人显然早就得了消息,看她痛苦,只是递了一颗药丸给她
药丸下肚,路凝巧这才舒服了许多,看着他们的眸光哪里还有不明白之礼。
她心底微沉,故作惊慌。“我这是怎么了?”
“只要你好好听话,什么事都没有。”依旧是那个黑脸婆子,多说一句都不肯。
“唔!”路凝巧只是疲惫的闭上双眼。
黑脸婆子见她模样,带人快速离开。
路凝巧却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墨色。
吃亏一次是不慎,两次三次便是傻了。
她既然有防备,又怎么会如此轻易上当?
亏得她有空间,否则此次岂非再次受制于人。
她将药丸从口中吐出来左右看着,然后丢进空间,转身再次睡了过去。
此次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吧!
再醒来时,以是日上三竿,外面无人打扰,桌上一如既往放着吃食。
所谓色香味俱全,路凝巧却没动一口。
朱梓萍听闻赵员外纳了个美人,她等待许久总算见到她的真容。
她准备好所有的趾高气昂和说辞,在看到路凝巧那张脸时全部变成错愕,接着便是恶心,嫌弃,厌恶!
路凝巧早就知道一个人讨厌一个人从不需要理由,朱梓萍的眼神也是太过直接吧!
她笑笑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给她,“看来五妹妹近日过得不错?”
“你闭嘴!”朱梓萍有种自己心爱的东西被人抢了的感觉。
她抓起桌上的茶水便朝着路凝巧泼去,路凝巧闪身躲过,眼神也冷冽下来。
“路凝巧,你还要不要脸!”
朱梓萍一击不成,气的直接摔了手头的杯子,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明显气到极致。
路凝巧挪了个位置,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轻巧在手里捧着。
说出的话让朱梓萍恨不得撕了她的脸,“这话可不该用在我身上,毕竟我可没上赶着。”
朱梓萍的确也这么做了,她直接伸手朝着路凝巧面上抓去,路凝巧手中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把匕首,乌黑乌黑的。
朱梓萍动作当即僵在原地,脸色有些难看。
“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吧,你不是我对手,再说,你与其有功夫在这里与我作对,不妨,如何好好想想怎么抓住赵员外的心。
想必你如今的处境你狠清楚,否则你才会这般心急来找我麻烦,不是吗?”
朱梓萍脸色一阵青红交加,原以为跟了赵员外,她便会锦衣玉食,若是再有个孩子,他也算是员外府的半个女人。
可是伺候她的女人告诉她,赵员外不喜欢孩子,所以他明明有很多孩子出生,可是全部被他一个人践踏。
她这个月月事没来,八成是有了,她的确心急如焚,却又不愿意在路凝巧面前示弱,只是恶狠狠道,“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他对你并非真心,我还知道,他要舍弃你只是一句话,届时,你无所依靠,又被踢出员外府,朱家是否重新接纳你暂且不说,你的生活恐怕会一落千丈,外面流言蜚语便会逼到你自尽!”
路凝巧语气淡淡,犹如预言,偏生朱梓萍还不得不承认,她说的一点都不假。
跟随赵员外许久,她也从旁人口中得知一些事情,所以她才会踌躇不前。
“那我该如何?”下意识的,朱梓萍将路凝巧当成了她的救赎。
“这是你的事情!”路凝巧勾唇,且不说到底有没有法子,即使有,她也不会告诉她。
朱梓萍这种女人把别人的好当理所当然,往后她过得好,她未必对你好。
她过得不好,定然会加倍对你,所以还是算了!
“你!”朱梓萍被气的半响一句话没说来。
路凝巧便开始赶人,“五妹妹若是无事便走吧。”
“路凝巧,你给我等着!”没找回场子,反而被路凝巧一番奚落,她心情越发阴郁,踩着重重的步子离开。
赵员外拍手从另一便走过来,笑着开口,“我突然对你有了兴趣,你说如何?”
路凝巧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跟着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别,小女子身有晦气,不敢冲撞员外。”
赵员外哈哈一笑,却不再提及这个话题。
“如今你可以离开了!”
“好!”路凝巧是巴不得可以离开。
赵员外却再次唤住她,“等等?”
“嗯!”
路凝巧暗自翻了个白眼,转头看他,赵员外却递了一个小瓶给她,“这是解药。”
路凝巧挑眉,伸手接了,走出赵员外府,她才觉得活过来一般。
只是提升自己刻不容缓,她的身手对于一般普通人不错,只是遇上有内力的人也只有被趴着打的份。
她打算先寻个药店瞧瞧这是什么,走了两步,却碰上没有任何装饰的郑鑫华。
“你!”路凝巧被陷囫囵,不是没想到有人救她,而且,她最想的便是他,只是他没来救她,不说失望那是不可能的。
“你再不出来,我便打算抢你出来!”
郑鑫华见她淡漠眸子,有些无奈。
路凝巧挑眉,“抢我出来?”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玩味呢。
“其实那些饭菜你吃了也没事,我让人唤了。”
郑鑫华又来了一句,路凝巧顿时觉得被治愈了。
“王先生,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你怎么可以对别的女人这么上心?”
郑鑫华越发无奈,“若非你一直躲着我,我又何必这本大费周章?”
路凝巧失笑,却是转移了,“看来你是彻底恢复记忆了,恭喜!”
“嗯!”
郑鑫华迟疑一阵,“回去?”
“赵员外让我搅和你的未婚妻和禄浴笙!”
路凝巧看上去颇为苦恼。
“不必!”郑鑫华摇头。
“嗯?”路凝巧故作不解。
“她自命清高,就算禄浴笙将整个家产捧在她眼前,恐怕她也不会看上一眼。”
郑鑫华与玉祁莹自小一起长大,对她的性子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你倒是了解!”路凝巧轻笑,却是歪着头道,“不过我觉得两人倒是甚配,同样虚伪。”
“这倒是!”郑鑫华点头。
“你得帮我!”路凝巧边走边说。
“不怕赵员外找你麻烦了?”郑鑫华有些好笑,再怎么说,玉祁莹也是他的未婚妻,你在我面前这般算计她,当真好吗?
“我又没中毒,怕什么,再说,我突然想取代赵胖子和禄浴笙了。”
路凝巧想的简单,她只是想要好好过活,可是没有人愿意放过她,既然如此,她到要看看,当他们失去一切的时候是否还这般自命清高。
“不怕麻烦了?”郑鑫华低笑。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与其说怕麻烦,不如说想开了。”
路凝巧晃着脑袋,只觉从未如此清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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