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阮连推搡着,都是门对门的,说什么也不能收他的钱。
我跟阮连说,他的这件事情也是我们随手之劳,他要是这样,以后我可就不好意思再见他了,阮连说不过我,只得把钱收了回去。
“钱你不收,我们一起吃顿饭总可以吧?”阮连提议为了感谢我们要请我们四个出去吃饭,我说吃饭可以,钱反正是坚决不收。
意见统一之后,我们几个便出了店门,阮连要请我们去市里最好的饭店,被我阻拦了下来。
上次我请陈奇胜就是在那里吃的饭,三个人花了大几千,我们五个人过去,恐怕就得一万出头了。
任臻也随声附和,说她一会儿晚上回去还要搭法阵呢,不好去的太远了。
于是,我们便在附近的一个商圈里找了一家馆子。
阮连一个劲的说着感谢,说要是没有我们,他现在就算是没被那女鬼害死,也已经心力交瘁猝死了。
这顿饭吃的时间不长,景季同还得回去补觉,任臻还着急回去搭法阵,酒足饭饱之后,我们便离开了这家饭店。
他们三个都同我告辞,只剩下我和鱼鼎回到了店里。
这两天的纸扎又耽搁了不少,得赶紧将它们做出来。
做纸扎的过程中,我接到了陈奇胜的电话,他告诉我,那个男人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死于肾上腺素飙升,也就是死亡之前受到了刺激和惊吓,应该是阴差阳错的死在了我们店门口,现在有了死亡原因,这样就能证明,那个男人的死,和鱼鼎彻底没有关系了。
我急忙对陈奇胜道谢,说十分感激他,等下次他方便的时候,我再去登门拜访。
陈奇胜说拜访就免了,只是我答应过他的事不要忘了就行,我说那必须忘不了。
挂断电话之后,我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鱼鼎,这样他的心里便不会再压着事情了。
我们两个锁上了店门,将做好的纸扎拿去了十字路口烧掉,随后便回家了。
这几天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整的我都有些心力憔悴了,要是任臻的法阵不成,前几天在鬼市买的那些茅山宗的符纸,不知道对阮连会不会有用。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睡醒,就接到了陈奇胜的电话,说他那边有一件悬案,看我什么时候能过去帮他看看。
我睡的还正迷糊着,就接到了陈奇胜的电话,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跟他说,最近店里比较忙,如果可以的话,让他派人把卷宗送到我们店里来,我在店里帮他看看,陈奇胜思量了一阵,说这样也行,只是让我不要告诉别人。
我说放心吧,基本的职业素养我还是有的。
挂断电话以后,我又眯了一会儿,一直到中午,我才起床去了店里。
店里只有鱼鼎一个人在,任臻在帮阮连搭法器,这几天肯定是不过来了,景季同和阮连睡的是天昏地暗,估计也是不过来了,就整个店里就只剩下我一个光杆司令带着鱼鼎这个小兵镇守了。
无聊之中,陈奇胜派的人到了我们店里,送来了悬案的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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