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有了陈奇胜坐镇,我才放心了,再加上那三个摄像头,也不怕被人害得不明不白了。
这下就只等冯霄带着地址过来了。
我将陈奇胜的电话号码告诉了鱼鼎,又给他讲了很多安全方面之类的知识,鱼鼎让我们放心走,说他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一定会注意的。
我将江泉放了出来,他的眼睛已经在微微的变色了,已经要比普通的阴魂稍微厉害一些了,我给他点燃了几根线香,叫他吃了以后,对鱼鼎的事情多上点心,危机时刻要能出来保护鱼鼎。
上次的事情就是一个例子,不能再让鱼鼎陷入困境之中了。
晚间,我们两个回到了家里,将胳膊上的纱布解了开来,那几个牙印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也用不着再去管那几个指甲印了。
无聊之中,我又琢磨起了冯霄的事情。
杨姿青要害人,只能通过梦中与人行房事,来削弱人的阳气,冯霄的那块枕头又是怎么害人的呢。
而且这枕头是摔碎了以后,冯霄一家人才接二连三的出事,是不是那枕头的内部有什么禁制,不小心被打破了以后,才出了这种事情。
那枕头又是谁交给冯霄父亲的呢,按理说有个古董枕头,应该是人都抢着要的,这家人倒好,专程把冯霄的父亲叫回去,将枕头交给了他。
这不出事还好,出事以后再想想,这一行为,是不是有些刻意了。
冯霄那边应该也问好了,明天得将她招过来问问,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
第二天一早,我便和鱼鼎去了店里,过了一会儿,任臻和景季同也来了。
我和鱼鼎在店里做着纸扎,任臻在沙发上看杂志。
景季同撞了撞我的脚,挤眉弄眼的示意我看门外。
我透过玻璃门向外面看去,对面的阮连搬了把椅子正坐在门口晒太阳,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看着我们店里,看着沙发上的任臻。
景季同憋着笑,我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上次任臻救了他一次,他便萌生出了某种情愫?
鱼鼎见我和景季同都往外边看,他也不明所以的看着外面,随后又一脸懵的转过头来继续做着纸扎。
任臻也不知道是真没发现还是怎么的,依旧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翻看着杂志。
“你猜他们俩是怎么回事?”景季同用极小的声音问我,怕被任臻发现。
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本以为景季同就这会么住嘴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八卦几分。
现在的情况就是,我和鱼鼎旁观,任臻看着杂志,阮连看着任臻,景季同看着阮连。
我有些哭笑不得,这三个人实在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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