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看着,不知何时,那缕红色已经翩然不见了,血珠子里又换上了另外一副景象。
那颗血珠子的体型有一些袖珍,我只得凑的更近,这样才能看到它的内部。
艳丽的丝绸带子已经全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我看不懂的场景。
血珠子里面放映着看不出是什么朝代的战事。
一位将领带领着他的军队,身披犀甲,手持长戈,驰骋在马背上,刀剑相接的一瞬将外来入侵的匈奴一个一个斩于马下,将领的怒气夹杂着漫天的狂风与被卷起的黄沙,肆虐在这片戈壁之上,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断壁残垣,横尸遍野。
血珠子里面的将领,扛着一面高大的旗帜,上面好像还写着一个字,我看不清楚。
那将领肆意驰骋在马上,气势恢宏无人能挡,世间万物都要臣服于他的马下。
随之画面一转,又是这位将领,他正躺在军营帐中的行军床上,周遭围满了将士,看上去,他已经没有刚才的那样意气风发了。
他躺在行军床上,手里还在指点比划着什么,身旁有一位似师爷一样的人,正将那位将领所说的话一字一句的记在纸上。
没多久,那位将领的胳膊忽然僵在了空中,而后,软塌塌的掉落在了床边,四周的将士们皆跪在了他的床前,有的紧紧握住了拳头,浑身颤抖,撕心裂肺。
出殡那天,场面浩大,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出来相送这位将领,他的棺椁被马车拉着走在最前面,送葬的队伍后方被围的水泄不通,所有的百姓都跟在后面,为他送葬,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已。
送葬的队伍远去了,鱼鼎眉心上的血珠子也恢复的往常的通体红色,不再发出忽明忽暗的红光,也不再看得到里面的缝隙。
我伸手将它从鱼鼎的眉心上拿了下来,放在手里看了看,接着又将它包回了白布团里。
我拿着白布团走出了鱼鼎的房间,原将它装回了我的上衣口袋。
第二天一早,太阳光透过窗帘照亮在了我的脸上,我被这耀眼的阳光烧灼的醒了过来。
昨天晚上那珠子里的红光也似这太阳一般,耀眼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想到这里,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掀开了被子,踩上拖鞋跑到了椅子旁边,我的上衣就放在这里。
我急忙伸手去摸口袋里的血珠子,还在。
我送了一口气,而后将它从口袋里面拿了出来,它依旧被那白布团包裹着,没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啊,我看着白布团惊觉,昨天晚上它跑去鱼鼎床头的时候,已经将这白布团给撕破了,怎么现在又变成完完整整的了。
昨天晚上是梦境,还是现实?
如果是梦境的话,又怎么会那么真实,我还清楚的记得血珠子里面放映出来的那一幕幕剧情,可如果是真的的话,这白布团怎么可能完好无损的包裹着它。
昨天晚上我讲它重新包裹起来的时候,也记得这白布团是破了的,我当时还想着等今天睡醒了给他重新找上一块布包起来,怎么现在,他就像是没有被撕裂过一般。
我放下了珠子,急忙将它又放回了我的口袋里面,坐在床边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卧室。
我来到鱼鼎的卧室门口,想要推开门进去看看他的眉心,我记得昨天晚上鱼鼎的眉心是流血了的,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又不见了。
app2();
(/dudu/87149/87149541/32651175.ht)
chaptererror();
1秒记住笔趣阁:。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