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弗里曼和那位老婆婆的舍命相救,亚当这会儿估计已经是失血过多而横死街头的一具冰冷臭肉。运气不好的话兴许还会被领袖师的钢铁履带给碾上一碾,从臭肉变成臭肉馅、再多一道“加工工序”。
比起胜利者和战败者,现在的马拉申科与亚当之间更像是刚刚认识的朋友。
现在亚当想寻死估计是不大行,最起码马拉申科在短暂地了解交流过后是这么觉得的。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
这家伙是一个责任心很强且有男人该有之担当的汉子。
亚当配合得不错,马拉申科没怎么费力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堪称省时省力。
亚当没有用语言回答,只是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事已至此的马拉申科已然没有了再继续待下去的理由,说到底还是来问话而不是给亚当搞陪护的,就算跟这手下败将比较聊得来、那现在也理应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
“行吧,看样子你也需要休息,我就不过多打扰了。”
他的生死现在并不全然由他自己做主,只要舍命救他的弗里曼想让他活着,那他的担当和责任心就会阻止他寻死的不理智念头。至于弗里曼那边,那小伙子想让亚当死还是活,这已经是一件明摆在台面上的事儿、无需多说。
“那再然后就是弗里曼一直跟着你,直到现在?”
缓缓点头的马拉申科再次开口,话语间问起的就是当下所发生之事了。
汉子的肩膀上总不可能空着,只要还活着那就时时刻刻都有担子。
是的,尽管是相互之间的敌人身份,但马拉申科还是敬亚当是条汉子。
没预料到马拉申科会如此发问,靠在床头上脸色煞白的亚当稍微思索。
叼在嘴边的最后一口香烟已然燃尽、烧到了嘴边,直到烟灰跌落在身上、嘴唇感到火热发烫,从漫长思绪中被拉回了现实的亚当这才算有了能说出口的答案、缓缓开口。
“我不知道,我从军校毕业再参军入伍,为了曾经信仰的所谓大义而战并一路至今。除了当兵打仗之外我几乎什么都不会,也从没有再尝试去学习和掌握过什么职业技能。”
“像我这样还活着的“呐粹余孽”,战后想重操旧业估计也不会被允许。我想大概是会被扔到监狱先关上五年十年或者更久,出狱后我也年过半百再没什么奔头了。等那时候就随便弄俩钱过活回家等死好了,人家就是招保安估计也不会要一个半百老头去,我也没其它选择,就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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