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过往的事？
难道……
不等秦凡开口，就见太上元老轻叹了口气道：“能以十八岁不到的年级，踏入巅峰武王。这世间，能有几人？”
这话，说的已经足够直白。
秦凡却还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挠了挠鼻子，疑声道：“前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武王就莫要再装糊涂了，老身早已猜到您的身份。”
其实自打秦凡骑着绝焱虎撞开寒壁的那一刻，太上元老就已经猜到了什么。
只不过当时没有多问，而且局势也不容她开口询问。
试问，只是在古之禁地中和张念见了几次面，就肯冒着生命风险来玄月宫与战神殿作对？
这可能么？就算真的有，那也肯定是脑瓜子有问题。
至少眼前的明月侯看上去并不笨，甚至在她看来比任何人都要聪明。
既然麻烦已经解决，刚好可以借这安静的地方把所有误会解开。
她怕，如果再不把当初的矛盾化解。今后就再也没那个机会了……
见老太婆已经把话挑明，秦凡不禁咧了咧嘴笑道：“好吧，既然你这老太婆都知道了，那我也懒得再继续装下去。”
说着，秦凡找了个椅子顺便翘起了二郎腿。
唉，果然还是在熟人面前放得开。
秦凡这般想着，笑眯眯的朝太上元老问道：“说吧，这次又想耍什么把戏。”
不料话音刚落，太上元老竟再次躬下腰身郑重其事的说道：“秦武王，老身为之前所做的一切，正式向您道歉！”
“恩？”
很明显，秦凡被这老太婆的举动吓到。
在他的印象里，对方可是古板的很，且见每次见面都要呛上两句。
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可能秦武王会觉得老身虚伪，也可能觉得老身见风使舵。但老身必须要亲自向您道歉！”
见老太婆面色真挚且语气极为诚恳。
秦凡知道这声道歉，是发自内心的。连忙起身再次将之扶起无奈道：“老太婆，你这又是何必呢。”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好了。何况我从没真的怪过您。”
“就算如此，我也不得不承认秦武王的眼光。居然能一眼看出张念得天独厚的天赋。”
呃，这到底是在夸我呢，还是在变相夸自己的徒孙？
“我这人向来不收徒，但只要收徒就绝不收废物。”
秦凡说完，却见太上元老突然凝声道：“老身恳求秦武王，能将小念带在身边修行！”
啧啧，我就说这老太婆怎么突然转性了。原来在这儿给我下套呢……
不过想是这么想，秦凡知道老太婆会这么说，应是算到了自己时日无多。
而目前的玄月宫小辈当中，也只有张念能拿得出手。
就算新任圣女苏芸，在其他势力看来也无非就是资质平平。
见秦凡突然沉默了，太上元老有些紧张道：“只要秦武王肯答应。从今往后，玄月宫的一切都是您的！”
“如今玄月宫都成废墟了，我还要它干嘛？”秦凡满脸嫌弃的回道。
如果是以前的话，好歹还有个看上去极其震撼的寒冰城堡。
现在，除了偶尔几处建筑有些损伤外，其余基本都已坍塌。
“玄月宫虽不及地阶乃至天阶势力。但宫内却有近六百成员，从今往后都将依附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