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芸涣散的眼神渐渐聚焦。
愣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的抬起头，看向陈艾青。
她的唇开开合合了好几次，发出了一丝微弱的声音：“艾青……”
陈艾青见她冷静下来后，松了一口气：“是我……”
这一声“是我”出来，程芸就像是整个人松懈下来似的：“艾青……我……我……”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或者说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了好几声，程芸终于忍不住抓紧了她的胳膊，眼泪簌簌的往下落。
陈艾青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低声问道：“程芸，你告诉我，是不是陈晨他欺负你了？”
程芸泪眼婆娑的抬头，只是这么看着她，不说话。
陈艾青深吸一口气，尽量克制住脾气：“我就知道！我去废了他！”
陈晨这个王八蛋，真的和陈斌一模一样。
甜言蜜语是家常便饭，玩弄感情是理所应当！
等厌倦了，无聊了，又再一脚踢开！
女人对于他们来说，不过就是玩物！
陈艾青反手拍着程芸的手背安慰着：“你放心，我立马去找陈晨算账！”
“不要！”眼看着她起身要掏出手机打电话，程芸跟着站起来，一把制止了她，“不要，艾青……不关陈晨的事，真的不关他的事。”
陈艾青被她死死的抓住手，动弹不得：“你都这副样子了，身为男朋友，他连面都没露一个，这能叫不关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