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芸觉得气氛不太对劲，可还是点了点头。
过了几秒，她问：“你们认识吗？”
话音落下，仿佛姐弟俩心有灵犀似的，二人同时出声。
陈晨：“不认识。”
陈艾青：“认识。”
程芸狐疑的目光，在面对面站着的两人中间来回飘荡：“到底认识还是不认识？”
这一次，陈艾青和陈晨异口同声：“不认识。”
程芸“哦”了一声，也许是觉得有些尴尬，便没再说话。
陈艾青摸出一片口香糖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露出笑容：“程芸，你等我一会儿，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她意味深长的看了陈晨一眼。
这是有话要说的意思。
眼看着陈艾青走出包厢门口，陈晨拉着程芸回到座位上。
装模作样的喝了半瓶啤酒，突然他想起先前程芸说想喝西瓜汁，于是凑近了她：“我去给你点一杯西瓜汁？”
程芸摇头：“不用了，我……”
没等她话说完，陈晨像是没听到似的，站起身拍拍她的肩膀后，走出了包厢。
洗手间人来人往的，以陈艾青的个性，要说话肯定不会选那么引人注意的地方。
犹豫了几秒后，陈晨的脚步朝着紧急出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昏暗的楼梯走道，陈艾青倚着楼梯扶手，踩在往下的楼梯台阶上，一脚占着一层。
听到推门声音，她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