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想去的，不过节目组开出的价钱不错，”赵牧阳还是片场那副痞子兮兮的语气，“怎么样，看在钱的份上，再配合一次？”
此话一出，许烟已经准备好的拒绝话语就这么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口。
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
许烟没有立刻回绝，让赵牧阳觉得，她心底已经动摇了。
这个时候，他又加了一把火：“据说这个节目的热度很高，说不定你我还能靠着综艺再红一次，这是双赢啊，你不至于拒绝吧？”
“除非你档期排不过来，可这也不是什么太难的问题，只要节目组那边协……”
话没说完，许烟忽然出声：“好。”
档期什么档期，她已经在家待了好一段时间了。
能有工作赚到钱贴补一下接下来的违约金，哪怕再小的节目，也得去。
她声音很轻，而且落音很快。
赵牧阳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你……”
许烟重复一次：“我说，好。”
清清楚楚听到那个“好”字的赵牧阳，居然没了声音。
许烟拧起眉心：“喂？”
赵牧阳又再沉默了一会儿：“嗯，我在。”
我在？
这是什么诡异的回答？
赵牧阳像是在云里雾里迷糊了一阵子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似的：“呃，那个，我意思是说，接下来的细节问题，我让方然跟你经纪人详细……”
“不用了，”许烟语气淡淡的，“让方然直接找我谈吧。”
目前这个节骨眼儿上，能避开周婵最好还是避开。